秦單鳳翹起二郎腿說道:“沒什麼情況,就是……你別裝了。”說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女孩睜大了噙滿淚水的眼睛,妝容都哭花了,不可思議外加憤慨的瞪著秦單鳳。李肆龍竟然往後退了一步,把門關死了。
女孩的手抖了一下,隻是很細微的一小下,秦單鳳立刻踹了一下桌子,但是她隻怕是第一次被拉到這種機場的安檢室,或者其餘的這種地方桌子腿不是被焊死在地上的,桌子紋絲不動,而女孩指尖飛出的一個亮點卻衝到了昭仁的眉心,秦單鳳皺著眉頭握著手,確實有點疼。
昭仁霍的站了起來翻到了女孩的背後扭斷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斷了竟然不影響她後踢,而且竟然可以用一種瑜伽的姿勢和柔韌度踢向昭仁的襠部,她的高跟鞋上有一個很細微的尖銳,如果踢到了,大概能刺到昭仁的會陰部位,那裏是一個穴位,很柔軟而且是血液的交彙處,遊走全身還沒辦法遏止切除,這個女孩招招要人命。
秦單鳳抽起筆記本就擋了上去,筆記本被撞裂,而昭仁也抓緊機會避到了一邊。踩斷了女孩的腳,剛才他還有些後悔下手太狠了,現在,他隻能這樣做。秦單鳳踩斷了女孩的另一隻腳,拉著昭仁退到了桌子後麵問道:“郵件發完了嗎?”昭仁說:“早就好了,她是什麼人?”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想要他命的,蘇哈托大公。秦單鳳竟然能猜到他的想法,很不屑的說:“你想多了,蘇哈托大公才不會多此一舉,難道你們兄弟還能卷土重來?人家當國王當的是板上釘釘。”昭仁問道:“還能是誰?”李肆龍笑而不語,隻是說:“以後不要弄這麼大的動靜,凡事低調解決,現在隻怕去了海港城會有人對著你們指指點點。”女孩還在地上抽搐,十分痛苦的樣子,秦單鳳啐道:“你別裝了,你至少有三個前輩折在我的手上,難道沒人告訴你我是秦單鳳嗎?嘿,對了,平中原怎麼還不來,你過來幹什麼?”
李肆龍說:“我來是通知你一下小平同誌不參與了。”秦單鳳柳眉倒豎,抓著他的領帶斥道:“你他媽的把老娘往火坑裏推還削去我的左膀右臂,你坑我呀,你讓我不舒服,我也絕對不讓你好受!”
李肆龍說:“所以我親自來道歉,他是個普通人,隻不過遇到了不尋常的事,他應該過平靜而正常的生活。”
秦單鳳說:“都是被選定的,誰也逃不脫。”
李肆龍遞給她一張喜帖說:“相信自己,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活。”
秦單鳳打開喜帖,笑了,“這喜帖是你自己做的吧。”
李肆龍說:“不。”
秦單鳳問道:“他們還真打算辦喜宴,在哪裏什麼時間怎麼沒有寫?但願我還能參加。”
李肆龍說:“隻是通知一下,不打算辦,這是唐老師的意思。”
昭仁不太明白這兩人在說些什麼,隻是看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不動了,說道:“她好像死了。”秦單鳳說:“隻是好像。”拿起一把椅子在牆上摔壞,把金屬的椅子腿掰彎,卡住了女孩的喉嚨用力一拉,短的那個彎鉤直接嵌進了女孩的喉嚨,秦單鳳說:“這才死了。”昭仁皺了一下眉頭,星目中微微有些情緒。而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在後麵,秦單鳳從桌子上跳了過去落在女孩身邊,剖開了她的下顎,從她口腔裏拿出了一樣沾滿了唾液和血的方印。昭仁轉過了臉,而李肆龍隻是平靜的看著。秦單鳳把方印放在紙巾上擦拭,紙巾上留下了零散的梅花的花瓣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