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半晌說道:“太陽是太陽係的,銀河係裏麵有好多比太陽還發光發熱的恒星。”
門被推開了,一個東西頂了進來,外麵一個年輕男孩的聲音說:“送飯了。”小國王忽然抓著我的後衣襟,把我擋在他的麵前,我現在很虛弱,根本躲不了,我看清那個東西了,是一個塑料的盒子,裏麵看起來有好多吃的,但是一顆顆的子彈從裏麵射了出來,都打在了我的胸口,我“啊~”了半聲,就被小國王捂住了嘴,我的胸口憋悶,差點憋死。小國王在我耳邊說:“放鬆,放鬆,不要叫,我們該死了。”他還在輕輕的計數,計到了二十,輕聲說:“沒子彈了。”果然短暫的停留了一下,小國王靈敏的從我的屍體下竄了出來,躲到了門後,一個士兵走了進來,拿著槍指著我的屍體,踢了我一腳,發現是我,好像略有失望。
我死不瞑目的瞪大了雙眼,一口氣從胸口溢出,忍不住咳了起來,那個士兵嚇得跳了一下,躲在他身後的小國王拿著輸液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上,士兵最後開了一槍,因為失了準頭,貼著我的頭皮擦過,打在了地上。
士兵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看到他腦袋裏白白的東西流了出來,就像是殼子裂開的椰子一樣。小國王扯下他手中的槍緊緊地握在手裏不停地發抖。他跟他的堂兄昭仁起來真的是差遠了。小國王竟然哭了,“他死了,被我打死了。”
我憤怒的喊道:“他媽的死了就死了唄,你真是個混球,你拿我擋槍子兒,你他媽的跟你那個死了的老媽一個德行,損人利己……”小國王嗚嗚的哭,邊哭邊說:“我都跟你說了,這是我登基時穿的衣服,最不濟也能防彈,我還把衣服蓋在你的臉上了,你也不謝謝我,我還親自冒險打了他,你也不謝謝我,這麼結實的衣服,你也能給扯壞,你也不跟我道歉……”
我樂不可支,“是啊,是啊,我好像沒死啊,謝謝你啊,你哭起來真可愛,像隻熊。”
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門口敲門,雖然門沒有關上,他一眼就能看到站在窗前憔悴的男人,他還是要這麼做。李肆龍右手插在褲兜裏,左手按在窗戶上,玻璃冰冷而堅硬,他看到了門口的男人,問道:“什麼事?”男人說:“佛陀達沙圓寂了。”李肆龍說:“我知道了。”男人漠然的離開。
李肆龍的左手旁結上了冰花,他手掌的輪廓。他自語道:“南南,你還好嗎?”
宋冥王嫌棄的問道:“林先生,你怎麼總是遺精。”林森很鬱悶的反問,“大兄弟,你當我腎虛啊。”宋冥王說:“誰知道呢,宋南地離你很近啊。”林森罵道:“我操。”宋冥王說:“你要幹就幹,別都淌水裏了,汙染環境。”
宋南地冷靜的說:“是地質運動。”林森心有餘悸的問道:“什麼地質運動。”宋南地說:“比如說火山爆發,地震,或者兩者兼具。”林森焦急的說:“那我們趕緊跑吧。”宋南地反問道:“難道我們現在就沒有趕緊的跑?”蘇麗瑤泰小聲的啜泣,宋南地安慰她道:“你不用擔心,你的愛人跑在我們前麵,我們要是沒事,他肯定也沒事,我們要是有事,他或許也沒事。”蘇麗瑤泰哭道:“我們結合時對著神佛發誓,一生忠誠於彼此,就算是其中一個人死去,另一個人也絕對不再找,嗚嗚,我不想王子陛下以後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沒有我……”林森勸道:“你放心,他還沒到三十歲,貌美多金,以後肯定不會……”蘇麗瑤泰哭得更大聲了,“水已經開始熱了,你們沒有感覺到嗎?”林森說:“我都說了我皮糙肉厚,也就你這麼嬌生慣養的,水溫變了點就能知道。”
宋冥王說:“我們離死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