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地說:“如果隻是普通的石頭呢。你們看做工這麼粗糙,就是擺在夜市一塊錢一支也賣不出去。好的材料怎麼會這麼糟蹋。”林森說:“所以我說我靠不住呢,不過我看五毛錢能有人買,你怎麼了?沒事吧,小心點啊。”宋南地的指尖在發簪的尖端上拂來拂去,忽然就割破了自己的之間,血流了出來,林森情急之下抓著她的手指吮吸,吸出好多血吐在地上。宋南地硬是往外拔撥不出來,最後隻能惱怒的踢了他的膝蓋一腳才把手拿出來。林森蹭了蹭自己的嘴角說:“別這麼……尷尬啊。”
宋南地雙手按著太陽穴說:“剛才有些恍惚,就被它紮了,我好像看到了什麼,是一個男人在刻石頭,刻成了這種東西,給一個女人戴上,就是一恍惚的景象,也看得不太真清,像起了霧一樣。”她捂住胸口很惡心一般,像是要吐了。宋老太太在宋南地人中處抹了點東西,宋南地似乎好受了一點,宋老太太說:“小寶,帶你侄女去外麵等我們。”
昭仁從宋南地的手中拿過發簪,說:“這可能是被下了降頭。”宋南地鮮紅的血粘在了發簪的尖端,滲了進去,和那抹粉紅相得益彰。宋老太太說:“不是降頭,什麼樣的降頭也不可能讓我們宋家的孩子著道了,是這裏麵封存了一段記憶,想讓來的人知道。”林森說:“給我吧,我收好了,南地道行太淺了,一會兒回去紮一下我的小媳婦兒。”昭仁把發簪遞給林森說:“應該不是什麼無關緊要廉價的東西,我把窗戶打開,這裏太悶了。”林森問道:“悶?你怎麼打開窗戶?”他是一點氣悶的感覺都沒有,但是昭仁的臉色漲得發紅,發際線還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用床上的被子包住手,直接把窗戶砸碎,外麵的空氣湧了進來,破碎的窗戶前升起一片朦朧的霧氣,昭仁忽然警覺的退後幾步,拿槍指著窗外,眾人都被他嚇到了,一聲不吭。
門忽然被過堂風吹上了,當的一聲,嚇了走到門口的宋冥王一跳,他用力的拉著門,後來宋南地也拉著門,兩個人都沒有足夠的力量把門打開,他們倆對視了一眼,宋南地說:“為什麼我的感覺是外麵有人在拉門?”宋冥王說:“沒關係,是風和空氣的壓力。”宋南地說:“不是,我物理學的比你好。”宋冥王不客氣的道:“那你問我幹嗎?你覺得有人在拉門就拉唄,我說什麼都白搭,反正你的注意就是正……”宋南地怒喝道:“閉嘴!”
宋冥王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我就知道你討厭我,沒事總……”宋南地食指放在唇邊怒道:“噓,不要說話,你逼我脫衣服嗎?”宋冥王立刻就安靜了,宋南地護著他躲在窗戶無法直達的地方,擋在他身前,摸出自己的手槍對著窗戶,想了想又對準了門。宋老太太過去擋在了宋冥王的後麵,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前後都有女人保護。
昭仁緊繃著的神經忽然鬆懈了,手部的肌肉放鬆,把槍插回腰帶上回頭問道:“你們看到窗外有一個女人嗎?”林森問道:“什麼?女的?漂不漂亮?”湊到了窗前,空氣和水汽的交流已經融合,窗前蒙蒙的霧氣消散了。昭仁說:“已經走了。”宋老太太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就看到你站在窗前麵拿著槍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