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努力和上麵的人良心發現之下,我終於離那些黑乎乎的東西越來越遠了,我也清楚地知道,這水下絕對有東西是我搞不定的。忽然間,水桶驟然下降,我驚聲尖叫。上麵的軲轆偏偏就是這個時候脫扣了,好在李肆龍了繩子往上拉,我才沒有不幸的掉到水中,那些人奮力把我拉了上來,我伸長手臂夠著井口,我看到了不一,他的半個身子都探進了井口連忙拉著我。
原來林森和李不一被被安排去守門,李不一差點要打人,他趕緊把我拽出來,我也慌裏慌張的亂蹬,但是井口滑溜溜根本就沒有借力的地方,我簡直是抱著他的脖子被他扯了出來,摟著他顫抖著呢喃:“嚇死我了,它活了,它活了。”
李肆龍問道:“什麼活了?”我怒罵道:“去你媽的,老娘不幹了!娘炮!”林森笑著打諢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又罵道:“去你姥姥的,別惹我!”林森真是一個炮灰命啊。
宋南地看到她老公被罵,又仗著自己是個女人,不會被我和李不一怎樣,離我很近在我耳邊冷冷的問:“下麵怎麼了?”我靠在不一胸前偏過頭看著她那張涼薄的臉,隻能回答她:“裏麵有個活的東西,很厲害,黑色的,它可以沿著井壁往上爬,但是很害怕陽光的樣子,那東西很冷,比冰還冷,身上有鱗片,它的臉靶子還可以裂開在水裏吐出氣泡。”林森笑說:“在水裏泡久了,連腮都長出來了。”
李肆龍反而詢問宋南地該怎麼辦,宋南地抬頭看著太陽略微沉思一下說道:“陰者至陰,陽者至陽,陰陽相克,找一個童子下去把它撈出來,不會有事,童子身上的純陽之氣可以克製住龍王印的陰寒。”媽的,這裏麵那個女的下去都不會有我危險,真是害苦我了!我誣陷道:“老公啊,早知道就從了你啊。”林森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連忙擺手道:“我可沒有戀童癖,別埋汰我。”
張海拍了一下顧瀟道:“小顧,你下去!我在上麵接應你。”顧瀟紅著臉說:“我不行啊。”他們都是外行,但是都聽明白了宋南地的意思,張海笑的陽光燦爛,“行啊,你小子深藏不露啊,總算沒太吃虧。行,我下去。”當兵的就是痛快,他把井繩纏在腰間,讓顧瀟慢慢的放他下去,沒想到他的脖子還露在外麵,就再也下不去了,他卡住了。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拉出來,又浪費好多時間,這麼一看,除了女人,也就李不一或者李肆龍那種身材能進去了。張海不停地吐著涼氣摸著胯骨,應該是很疼。
李肆龍二話沒說把繩子係在自己腰間就竄了進去,林森和顧瀟拉著繩子,我真的擔心林森會不會把繩子弄斷,把李肆龍害死,但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林森很敬業,很注意與李肆龍的交流,我看到李肆龍的手腕,他因為抓著繩索,胳膊露了出來,他手腕上係著一個影子石繩結,掛著一個結印冊,在結印冊上添加“隱岐元簡、水差芥子、染付春秋”結押。我之所以多看了兩眼,不是因為東西或者他手腕有多漂亮,而是這東西像極了秦單鳳的手筆,秦單鳳貪財,經常那這種東西去廟會裏賣,很多男人買,我猜是看上了她,而不是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