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弱國無外交(2 / 2)

中國也有代表,但不是李肆龍,是一個姓馬的軍人,慷慨陳詞一番,其實啥話沒說。為什麼我認識的軍人幾乎都姓馬,都跟馬雲龍長得有點像呢。

最後上場的是李肆龍,他自我介紹是醫生和研究員,其實他已經是院士了,我頭一次知道原來他研究的領域是人體的自身免疫和病毒傳播。他開始介紹一些取得的研究結果和現狀,我才知道我們麵臨的問題有多麼的嚴峻,最開始我以為隻是像我們國家03年爆發的非典那麼回事,事實上這個是生化危機,非典不過是傳染性極強會死人而已,而這個病毒會讓整個世界陷入萬劫不複的恐慌之中。

就在我們離開西蘭的時候,西蘭進入了雨季,季風從印度洋上不停地吹來,帶來了潮濕的空氣,雨水連綿不休,泥石流爆發山洪泛濫,病毒開始萌芽,最早的時候,隻是一種瘧疾一樣的東西,感染途徑未知,受感染的人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虛脫休克死亡,最開始是在君臨城和塔吉爾的交界處產生,塔吉爾寺的一些僧侶是最早的感染者,這造成了最大麵積的恐慌,被萬人敬仰的聖廟裏的神僧竟然都病死了,人們的信仰轟然坍塌,一些虔誠的人甚至開始迷信邪教,認為這是神靈在懲罰他們,各種暴力事件衝突不斷。也正是得益於是塔吉爾寺最早爆發的緣故,這場瘟疫被嚴密的關注,說句難聽的,要是在西海水澤發生,就算是西海人都死絕了,也沒有人會擔心。

病情不可遏止的擴散,人們開始逃難,逃到東麵的蘇哈托,蘇哈托大公英明神武但是狠毒決絕的把君臨人限製在白河以西,軍隊在白河的東岸嚴陣以待,要是有人敢妄渡白河殺無赦,自從蘇哈托三公主嫁到西蘭,兩國合二為一,蘇哈托和西蘭之間經常有通婚或者通商,很多蘇哈托人在西蘭經商或者生活,反之亦然,總之就是現在的西蘭和蘇哈托的民眾之間有剪不清理還亂的關係,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鎮守白河的士兵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在一眼就能望見的河的對岸等死,蘇哈托大公法令雖嚴厲,但是也有人鋌而走險,第一個人、第二個人還有第三四個人都沒有成功並且嚴厲的處決了,軍隊上下肅然,再也沒有人敢甘冒奇險。

事實證明,蘇哈托大公的決斷是正確的,瘟疫席卷了西蘭全境,而且詭異的演變了,生病的人不再快速的死亡,而是變得殘暴強壯,白河東岸的軍人看著河對岸的本來軟弱的人民互相殘殺,殺紅了眼,美麗的白河河岸變成了修羅道場,好在那些變異的人怕水,他們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壯漢撕碎吃掉,但是無法橫渡因為雨季而泛濫的白河。他們互相的殘殺吞食,最終剩下來的那些最彪悍的人隱匿到了叢林深處,幾場大雨下來,血淋漓的河岸被衝刷幹淨,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站在高處瞭望君臨,以往熱鬧的君臨城死氣沉沉,萬物蕭條鬼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