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行宮的傷員也漸漸康複了,回歸到自家養傷或者重回崗位。儲君離開的當天下午,昭仁就親自帶人把我們一群人軟硬兼施的請走,他們占據了首相的府邸,即作為辦公之用又做為居住的場所。蒙讚親王一家、儲君還有我們都住在哪裏,首相的親人和朋友都被軟禁到總理府,當然被軟禁的還有總理,事後我曾經看到過嘉麗,她傷得很重住進了醫院,總理發現她時,她已經氣息奄奄了,就立刻送到了醫院,事敗之後也沒有能力保護嘉麗,得益於林森和李不一共同出謀劃策研究出來的方案,首惡嚴懲,脅從不糾的原則,嘉麗得以可以在醫院裏接受治療,也感謝林森的多方奔走,嘉麗得到了相對可以的治療,身上肯定會留下疤痕,但是好在不會殘疾,儲君下手確實沒輕沒重,如他所說,他也沒有打過人。
所有人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西蘭發生這種事,始作俑者和罪魁禍首都是王妃。國家正在從重傷中回複過來,所有的一切都欣欣向榮。
一件事我記憶深刻,至今都能記得,昭仁把我們帶到首相府時,儲君看我的那個眼神,我忽然意識到了他想說的是什麼,我們怎麼沒有偷著跑?林森也後知後覺的拍著大腿追悔莫及。儲君還是裝著天真無知的快樂樣子顛大勺,給首相府裏的每一個人一心一意的做飯,開始的時候,隻有一些文臣來首相府議論時政,因為儲君堅持給他們提供茶點,過來議政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覺得一個兒皇帝,一個強權之下的傀儡,怎麼就不能有點業餘愛好了?況且他做得真的很好。
忙忙碌碌的幾天過去了,我忽然發現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嬋娟不見了,關鍵的是,我竟然絲毫記不起來它是具體哪天不見的,我都不能肯定政變那天我有沒有見到過嬋娟,我甚至懷疑我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是不是因為我太懷念嬋娟了,假想出來的它,就像棒子國的恐怖片裏《薔花與紅蓮》一樣,姐姐思念妹妹,瘋癲了,想象出一個不存在的人。秦單鳳急匆匆的不知道要敢向哪裏,我趕緊拉住她問道:“啊啊啊……”我還說不出話來,我急中生智的學著小貓庸懶的樣子,秦單鳳本來被我糾纏的不耐煩,大概是我可愛的樣子讓她覺得很有趣,笑了,就看著我趴在地上耍寶,儲君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問道:“妹妹,你怎麼了?”我比劃著,讓儲君幫我翻譯,“有沒有看到一隻貓?”儲君說道:“妹妹問你有沒有看到一隻貓。”秦單鳳說:“現在人都顧不過來了,你還問貓,你也好意思?”我真是百感交集,各種擔憂害怕,既擔心我是幻覺腦袋出毛病了,更擔心嬋娟從未出現,也擔心現在兵荒馬亂的嬋娟遇到了危險。我接著問道:“你有沒有看到貓?”秦單鳳白了我一眼,大概知道我不會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學著小貓弓腰前行的樣子沒什麼好看的了,便丟下一句話就走了,“我看你的腦袋真有病!”我拉著她的胳膊,但是她用力把我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