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瑤泰打了女孩一下道:“你傻啊,他再狠再奸詐,還敢把巫女囚禁了怎麼的,還能拆了塔吉爾寺廟嗎?”昭仁警戒道:“這種話不能亂說。”我才釋然,佛教是西蘭的國教,僧人和神教徒的地位崇高,尤其是這種高級的神職人員,所有人都對他們滿懷著虔誠,總理和首相本就理虧,就算是巫女放火燒了總理府,他們都隻能認命。蘇麗瑤泰看來還是在生昭仁的氣,撅著嘴不答話也不理他。
場麵霎時有些尷尬,好在一個女孩嘴快的問道:“教官,這是你挖的嗎?你挖了好多年了吧。”昭仁無奈的笑了一下道:“要是我挖,幾輩子也挖不出來。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當時攝政的仁德親王為了抵禦荷蘭侵略者在君臨城下修建的密道,沒想到仁德親王英年早逝,王室和政府沒有一個有骨氣的人,不戰而降,這些密道就一直沒有用上。隻有直係的王室成員才掌握密道的地圖,就是隻有國王和國王的兒子才行,我本來是不應該知道的,但是非常時刻,父親大人把密道的地圖交給了我。總理府以前就是仁德親王的府邸,宅邸遍布密道,是整個密道工程的樞紐。我們現在要到獨立廣場去……”女孩打斷問道:“教官,那你為什麼要從房頂下來而不是從地道裏出來?”我也一直疑問這個問題,昭仁也不是那種愛耍酷的人。昭仁說:“事出突然,我對地形不熟悉。在底下走找不到你們在哪。”女孩雙手捧在一起做敬仰狀道:“教官,你帶著這墨鏡好帥啊,你看得見路嗎?”說的別人都在笑。昭仁的墨鏡很特別,中間鼻托的地方都是連起來的鏡片,幾乎就是一條的鏡片卡在了鼻梁上,他說:“改明兒給你們每個人都配一個,這是紅外感應和夜視功能一體化的光學鏡。”女孩調皮的抓了下來說道:“你現在就借我們帶帶吧。”昭仁往後躲了一下但是沒有反抗,被女孩把鏡子摘了下來,女孩笑著把墨鏡架在蘇麗瑤泰的臉上說道:“蘇麗瑤泰姐,不要生氣了,看,教官都把眼鏡賠給你了。”蘇麗瑤泰才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她真的很生氣。
忽然一陣巨響炸起,儲君猛地把我往後一拉,頭頂一塊巨石落下就砸在我剛才站的位子,一個十幾厘米大坑,一地的碎石。我嚇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儲君眼明手快,後果不堪設想。
地晃了一下,昭仁和女保鏢們機靈的貼壁站好。一個女孩驚慌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地震了還是打仗了?”儲君問道:“如果你是首相,你發現被囚禁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的人幾乎全不見了,你會怎麼做?”昭仁說:“掘地三尺?你是說總理大臣把那座房子都炸平了,要找出我們?”儲君說:“是首相,總理不會這麼做。”昭仁問道:“為什麼是首相?”儲君不願意再說,而是問道:“現在怎麼辦?我們自首吧,他們肯定很快就能追上來。”蘇麗瑤泰堅定地說道:“教官,我們跟奸臣決一死戰吧。”昭仁說:“你們去了也隻是送死!快走!”蘇麗瑤泰的小心靈好脆弱啊,又被搶白了一頓,撅著小嘴很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