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君沒有回答我,隻是給我蓋了一張薄被,扶著嘉麗的肩膀離開,若是我,馬上可能就要死了,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我會幹什麼,我邪惡了,看著牆上巨幅的國王相,心裏想著他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下午我都非常的可憐,所有人都遺忘了我,我行動不便的躺在躺椅上,憋得受不了了才艱難地移動到廁所方便了一下,又把水壺放在了椅子旁邊,渴了的時候就喝點水,發呆累了就睡會兒覺,睡覺睡蔫了就發會兒呆。這個房間裏還沒有鍾表,我也不知道時間,隻能看外麵太陽一點點的落下去。
我又一次掙紮著走到窗前,卻發現林森不在那裏了,樹倒猢猻散,那些女人也無影無蹤了,要不然我一定會扔點東西引起他的注意把他和那些女人叫到我這邊來就算是看他們調情也好啊。
晚上的時候,儲君信守諾言過來接我,雖然我不想去,我這個人愛好和平,看到別人打架都會躲得遠遠地,何況這麼險惡的宴會。但是不去不行。是一群人往這邊走,儲君央求道:“我不去行嗎?”昭仁氣憤的罵道:“不行,你是一國之君豈可如此懦弱,就算是我們都血濺當場……”林森說:“大哥別說的這麼慎得慌,我也不敢去了,反正總理大臣也沒有請我。”昭仁說:“你一個隻會玩女人的花花公子知道什麼!你愛去不去。”林森說:“大哥,別這麼刻薄,感情你不近女色?”林森走得最快,馬上就要進門了,卻被昭仁扯住領子拖倒了後麵,昭仁先搶進來,氣急敗壞的樣子,走到我麵說道:“陛下我們得走了,無論發生什麼,你不能哭。”我心道,你這可是真的多慮了。然後是林森進來了,抱怨道:“急什麼,也不是非的跟你搶。”他脖子上有一條紅痕,領口的口子迸飛一顆,都是拜剛才昭仁一扯所賜。接著是儲君如同冤種一般進來,受了委屈的樣子悶悶不樂。
昭仁推著椅子往門口去,但是椅子比門要寬,撞到了門框上,我差點從椅子上顛下來,昭仁也不知道是死腦筋還是生氣,非要拿躺椅和門一較高下,不停地撞,我躺在椅子上如同蹦床一樣,儲君一聲不吭的等在後麵,還是林森受不了了,跳到躺椅上抱起我道:“多大點的小事,抱著去就完了,不用勞煩你們。”他跳下躺椅急匆匆的往前走,像是害怕昭仁鑽牛角尖,非要把我放在椅子上,這條走廊有很多小門,怕是要麻煩死。但是我寧願躺在躺椅裏玩蹦床,林森走得太快,我的小腿因此而不停地晃悠,每晃一下小腿上的傷口就如同撕裂一般,痛得我齜牙咧嘴,林森竟然恬不知恥的問道:“躺在我懷裏不用興奮成這樣,擠眉弄眼影響形象,反正你也沒有形象了,愛咋地在地。”我不停的比劃,你顛到我的腿了!但是林森看不懂。林森最先衝到了宴會廳,沒有人阻攔,總理大臣和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華麗長裙的中年女人已經坐在那裏等待了,女人長相一般但是氣場十足,直著背,脖子像天鵝一樣。看來這就是總理大臣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大房太太了,傳說中虐死了好多小妾和庶出的孩子。
林森問道:“公主該坐哪?”早有侍者拖開一個椅子,林森把我放在椅子上,那個侍者為我鋪上餐巾擺好刀叉,看來這頓是吃西餐。林森問道:“我坐哪?算了,我就坐她旁邊吧!”說著坐在了我的旁邊,又上來一個侍者為林森服務,林森說:“免了,我自己來,除非換個小妞給我,穿三點式情趣內衣,當然最好不穿。”總理大臣顯然被他的無賴激怒了,“這是正式場合,宮廷盛宴,沒有女人。”西蘭還延續著一些荷蘭的舊習,正事的活動服務員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