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孩的腿在哆嗦,她忽然跪倒在地上,眼淚汪汪的望著宋南地說道:“大姐,我錯了,放過我吧。”她抓著玉笛的手還在顫動,她的指甲本來是無色的,緩緩地在變黑,玉笛本來握在她的手心,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玉笛卡在兩指指縫之間,我喊道:“宋南地小心她!”紅衣女孩不抖了,一躍而起,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手中飛出什麼東西打在了宋南地的胸前,宋南地揮手擋開,那個東西化作了一陣白煙消失。平中原同時飛過去一個釘子要打那個女孩,不知為何我看得見這個釘子,那個女孩似乎渾然不覺,還繼續騷擾宋南地,拿著手中的短笛插宋南地的雙眼,宋南地躲開她的攻擊還要擋開打在她身上的釘子。
那個紅衣女孩死纏著宋南地不放,扼住宋南地的喉嚨,宋南地十分不耐煩的猛推開她,在她的額頭處點了一個紅印,遠遠地避開,互擊了一下雙掌,漫天飛舞的金色小飛蟲忽然全部爆裂開來,漫天的金粉,我們四周砰砰砰的炸開了一團團的紅霧,有大有小,小的就像是燈泡那麼大,大的有熱氣球那麼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氣,屍體的腐臭。我捂住了鼻子,拿著平中原的手絹隔著才堪堪的沒有吐出來。
半空中傳來女人放蕩且放肆的狂笑,越來越遙遠,金粉都落到了地上,紅霧也都已散去,我知道沒了危險,撿起地上的玉笛,摸著就是一股陰寒,我還是披著那塊神奇的布料走到宋南地麵前,把玉笛遞給她,宋南地接過,不發一語,連謝都沒有謝。她仰望著天上,陰雲散去,皎潔的明月露出了全貌,宋南地感歎道:“明天才是滿月。”悠然的離去,平中原叫住她:“宋小姐,幫個忙吧?”宋南地詢問的看了他一眼,平中原指著那三個“屍體”說:“這三位朋友幫忙照顧一下。”說完就拉著我一陣飛奔,往體育館的方向飛奔而去,邊跑便把我身上的布料收了起來。
我跟他跑得氣喘籲籲地,要是往常我肯定會跟他說,你先去吧,我不急,但是現在我喜歡他拉著我狂奔的感覺,雖然很累,但是如同在雲端飛行一樣奇妙。
平中原拉著我緊趕慢趕的跑到體育館也已經遲到了,已經八點四十五了,但是隻有教練一個人在那裏無聊的顛球,李三三他們不都很積極地過來助興嗎,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呢。難道也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