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略顯尷尬地說:“在和嬰桑姐聊天呢。”
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人當年肯定有一腿。我問:“不一,你和我說,嬰桑是不是喜歡爸爸?”
不一說:“不知道,但我聽姑父說,他在越南救過嬰桑,也許隻是感激吧。”
我說:“你也是男人,你說,要是像嬰桑那種大美女勾引你,你會不會把持不住?”
不一說:“不會啊,我隻喜歡小辣椒一個人。”我想到我那神一樣存在的大姐,無語了。
我說:“我回帳篷了。”
不一說:“你早點休息吧。”送我回到帳篷。
我聽見帳篷裏傳來陣陣笑聲,一點也不體貼直接闖進去,說:“你們倆明天繼續,我要睡覺了。”
林森說:“那我先走了。”臨走時幽怨地挖了我一眼。我把軍刀還給他悄悄說:“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是為你好。”林森不解地看我一眼出去了。
安律師臉色紅潤有光澤,看來心情不錯,我打趣道:“聊得很好。”
安律師笑道:“不錯啊,他很風趣還紳士。”
我板著臉道:“你們聊了好久!害得我在外麵喝西北風。以後他要是再約你,就到他那去。”
安律師說:“這樣不好吧,我可是女孩子啊,怎麼能隨便到男人那去。”
我說:“要不我就和林森換地兒住。你自己看著辦吧。”心中暗道,林森,你會感激我的。
安律師說:“好,下回我和他說。”
我鑽進睡袋問:“你把林森怎麼了?他褲子怎麼在你這?”
安律師說:“他的褲子上有兩滴血,很小兩滴,我看見了,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逼他換褲子,一定要給他洗褲子。”我心裏一驚,幸虧她眼尖心細。小安,我愛死你了。
我問:“你沒有問他哪來的血嗎?”
安律師說:“我傻啊!萬一被滅口了呢。”
我問:“那他知道嗎?”
安律師說:“我一直沒對他解釋。”
我說:“他以為你暗戀他呢。你解釋解釋吧。”
安律師說:“那就讓他誤會吧!”口氣有一絲甜蜜。
我問:“平教授具體研究的是啥玩意?”
安律師說:“好像是苗族古文化。”
我問:“今天大家聊得好好的,你怎麼走了?”
安律師黯然,說:“睡覺吧。”
馬雲龍和嬰桑兩夥人,即互相利用,又互相牽製,現在大家同舟共濟,互相扶持,但畢竟代表的是不同的利益。越南也是社會主義,他們擁有共同的信仰,大家是否可以以此為契機,永遠和睦呢?
那個假的平教授也是個問題,他是不是就是隱匿在我們中多出來的那個人,嬰桑和馬雲龍都很精明,遲早會發現他不對頭。
但是他怎麼來的?來到這個島上的,如果他不是像我們這麼稀裏糊塗地進來的,而是自己有目的,神誌清醒地來到這的,說不定我們就能找到出去的方式。
還有我那場夢一般詭異的經曆,那個雕梁畫棟般的美少年,疑是媽媽的女人。也許這隻是一場夢,我略微有些心酸。
鳳鳳又跑到海裏狗刨去了,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人不如狗,至少這隻傻狗無憂無慮。秦單鳳在哪?她那麼厲害,一定還活著。她怎麼會和這幫人攪到一塊,她知道此行的危險嗎?她那麼精明,不會一無所知被人利用,那她怎麼會帶著鳳鳳這隻蠢狗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