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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這個石化胎豈非價值千萬?”我的心髒“砰砰”直跳,一陣竊喜。

“豈止。”湖州山人正色道,隨後他又皺了皺眉頭,說道,“奇怪,若是人石,必是死物,怎麼會如你所說它被檢驗出了腦電波?”

“醫生是這麼說的。”我敷衍道。

“這樣倒是像來自東南亞的血降頭——連體怪嬰了,唯一解釋不同的就是,怪嬰身體是柔軟的,不會石化。”湖州山人嘟囔著,眉頭緊鎖。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山野間升騰起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我彎腰鑽出了土地廟,活動下筋骨,猛地吸了幾口清涼的口氣,感到神清氣爽。

“降頭師。”湖州山人說。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你需要找到一個降頭師,否則還會有人死去。”他說。

第八章 武陵煙雨

湖州山人端坐在土地廟中,麵目表情嚴肅。

“小兄弟,你與生俱來有著異於常人的悟性,是我行走江湖四十多年僅見的,可願聽我一言?”

“先生請說吧。”我點頭道。

“照片上,你的父親神氣漸枯,山根有節,左右邊城浮筋見黑暈,乃邪靈侵入,命不久矣,你說昨夜那個叫做吳子檀的人當年親手埋葬的你父親,我看此言非虛。”湖州山人說道。

我疑惑的望著他,沒有吭氣。

“柳莊相法言道,凡六指者必為單傳,其命多舛,匪見於巫。我看照片上的這個女巫,雙眸中透出殺氣,恐對你父親不利。”湖州山人推測道。

“那家中的父親又是誰?難道真是我父親的孿生兄弟不成?”我想起了昨晚阿婆的問話。

湖州山人搖搖頭:“不可能,六指單傳,絕無兄弟姐妹。”

我自小到大,家中從未來過一個親戚,問父親,每次他都是說皇甫家一脈單傳,母親則是逃荒來的外鄉人,想想,多少也是有點蹊蹺。

“照先生所說,父親非但沒有兄弟,而且肯定他當年就已經去世,那麼和我一同生活這麼多年的人,難道是……鬼魂?”我不滿的說。

“光天化日之下幾十年,怎可能是鬼魂?我不過是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告知小兄弟而已。”湖州山人說道。

雨後的武陵山,層巒間一片黛色,白雲出幽沽,恍若仙境。

“您說要找個降頭師?”我不放心地問道。

“南洋的那些巫術怪異的很,這兩天發生在你身邊的事情,很難說與這個怪嬰像沒有關係,去找一個道行高深的降頭師,應該可以搞清這個怪嬰的來龍去脈。”湖州山人解釋道。

我想起來昨天晚上,吳子檀說的那句話:“找帕蘇姆。”他是什麼意思呢?那個帕蘇姆說不定就是一個降頭師,嗯,看來應當盡快的去找一找她。

神秘的湘西山中,一座小小的土地廟,廟裏端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風水師,此刻我的心裏有著一種莫名的脫俗感。

“常聽人說,湘西山裏藏龍臥虎,果然不虛呢,今天機緣巧合,為避雨而有幸結識了先生,學到了許多知識,真是萬分感謝。”我眼睛看著邋遢的湖州山人,嘴裏的話卻是由衷的發自內心。

湖州山人摸出一支皺皺巴巴的香煙點著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