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這聲音卻聽起來十分震耳欲聾的。齊乖捂著耳朵,直到嗡嗡的耳鳴過了,才放開手,呼了口氣。
衛隆在齊乖的聽宮穴和耳門穴上,用特殊的指法揉了那麼幾下,便看見他緊攢的眉頭舒了開來。
再說那對夫妻,此刻已經分了開來,左右站著,彼此麵對,不服輸的瞪著。突然,梁父轉過頭來,“冬兒,你知道我和你娘最不喜別人打攪的,為何還明知故犯!”
見父母二人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神態,梁軹冬也不辯解,隻是拉過身後的齊乖,放在身邊,道:“今日隻想讓爹娘見見一個人。”說完轉頭看齊乖,“他叫齊乖,往後便是你們的兒媳,孩兒不意娶別人,爹娘記得勿要操心。”
“哼!”梁母冷哼了聲,“要找娘子自己找去,我才沒空管你!”眼珠子在齊乖身上溜了一圈,“這姑娘看著象男人。”
梁父點點頭,“而且不會武功。”
齊乖可沒在乎那兩道滾燙的視線,隻是掬著手接天上掉下來的花瓣樹葉,沒一會兒手裏就裝了滿滿的。“冬冬。”他叫了聲。
梁軹冬連忙看向齊乖,就在那時,齊乖居然將手上的東西盡數朝他兜頭拋撒,看著眼前的紛揚,再看因為他頭發上落滿了花瓣而咯咯笑得歡的齊乖,梁軹冬將他拉過來,緊緊摟在懷裏。“他‘是’男人。”加重語氣,他明白告訴父母事實。
“哦。”梁父梁母一起應了聲,然後似乎不再對兒子和他朋友感興趣,重新注視著對方。
其實,能看到兒子如此不設防的對待一個人,他們就已經清楚了。而且魔教的教義本就是從心所欲,為所欲為,敢作敢當,既然是魔教,那麼教內之人便是心佛則佛,心魔則魔,言由心生,形隨意動,壓根就不必拘泥禁忌於世俗的眼光。早已練就了頑皮隨性之性情的二人,最多也隻是有點驚訝,倒沒有阻撓反對的心∴
然後,二人拉著正處在雲裏霧裏的齊乖,就往外掠去。開什麼玩笑!被這對夫妻纏上還了得!乖乖是他們的,有兩個天下第一保護就足夠了,要學什麼武功呀!
所以,這兩個霸道的家夥,不顧齊乖的掙紮,不顧他喊“乖乖想玩花”這樣的哀求,帶著人朝外逃躥,還不忘哄著,說是到了外頭一定給他抓好多漂亮的蝴蝶,這才算安撫下忿忿不滿的大傻瓜乖乖。
梁父看著那三道匆忙的背影越來越小,冷冷道:“終於可以好好打上一架了。”
“廢話少說!看招!”梁母則直接攻擊過去。
於是,這對武癡夫婦,又扭打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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