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黃葉玲的事,她最開始一直以為孩子是秦子安的。後來連她嫁的那個男人都覺得孩子不像他自己的,做過親子鑒定,孩子卻是那個男人的。
後來那男的出了事死了,黃葉玲家裏也沒有什麼親人了,作為一個母親,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變成孤兒。
她想到了秦子安,編造了孩子是他的謊言。這幾天看到秦子安那麼痛苦,她又覺得自己太自私了,於是把真相告訴了他。
“她真的還有兩三個月就活不成了?”沈可佳問。
“嗯!”秦子安重重地點了點頭。
“子安,我覺得那孩子長的那麼黑,大概就跟你有某種緣分。我也許不能生孩子了,不如我們將來我們把她當成我們的女兒吧。你說好不好?”秦子安正有此意呢,他隻是想過些天再來和沈可佳商量這件事。沒想到沈可佳自己先提了,真讓他欣喜若狂。
“真的?老婆,你真願意這樣做?”
“當然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沒為你做過什麼。我想,你一定會希望這樣,畢竟你是全世界最善良的男人。再說那孩子也可憐,要是她媽媽有一點點其他的辦法,也不會想出這種主意。我失去過孩子,我能理解作為母親的感受。她肯定是太舍不得孩子受苦了,再說她也不壞,要是她不告訴你,你今天來追我恐怕也就有顧慮了。”
秦子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陽光照耀在沈可佳的臉上了,她看起來怎麼像是在發光呢,讓他很是膜拜。
“你才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女人!”他癡癡地說。
“好了,為什麼要互相吹捧啊!”
沈可佳有點不好意思了,臉上本來就打了腮紅,這一害羞臉更紅了。
“你的臉簡直像猴子屁股,我還是喜歡你不化妝的樣子。”秦子安忽然說。
“嘖嘖嘖,上次拍婚紗照還說我化妝後好驚豔的人是誰呀?又說我像猴子屁股了,變的真快。”
“那怎麼一樣,上次是要嫁給我,這次是要嫁給別人。姓沈的,要是今天我沒去搶親,是不是你真打算嫁給那個混蛋了?”他虎著臉問她,要敢說是,她就死定了。
偏偏她就這麼不怕死,還真敢說。
“沒錯,你不來我就嫁給他了。他挺好的,高富帥,條條符合理想結婚對象的標準。”
明知道是她氣他的,他還真的就生氣,一手還握著方向盤,另一手忽然來摟她。
他要把她親暈了,看她還敢不敢亂說話。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老公我騙你的,你可要好好開車,我還沒活夠呢。”知道了他的動機,她趕緊求饒。
“算你識相,老實呆著。要是困了就閉眼睛休息一會兒,最近肯定晚上總睡不著覺了。”
你怎麼知道的?她想問,又沒問。還用說嗎,他那麼了解她,似乎比她自己還了解她。
終於回到他身邊了,有一種安全感讓她緊繃了多日的神經鬆弛下來。
閉上眼,養著神,車在向郊外行駛,耳邊有清新的風吹過,讓人心曠神怡。
沈可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總之,越睡越舒服。
秦子安把她抱下車,在樹蔭下的草坪上坐下來,讓她枕著他舒適地睡著。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臉,此時她閉著眼,睡的多香,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寶貝。
很想親親她,又怕擾了她的安睡,就隻是看著。
待她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我們這是在哪兒?”她混混沌沌的,隻知道是在青山綠水之間,卻不知道身在何處。
“這是我們的婚禮現場,我們的新娘子睡著了,所以新郎在這裏苦等了兩個小時。”
“婚禮現場?”她迷迷糊糊地說,轉頭四處看,這才看出是秦子安曾經帶她來過車震的地方。
此時是夏天,他們所在的地方卻極涼爽。他說是婚禮現場,她卻沒看到賓客,難道是都躲起來了嗎?
“你這迷糊的樣子可真性感,我都想先入洞房再拜堂了。”他調笑道,指腹輕輕摩挲她的小嘴。
他的眼神是那樣專注,癡情,看的她的小臉一點點的發熱,眼看著又要變成猴子屁股了。
“好了,我們還是先行禮吧,起來了。”他抱她起來。
“婚禮現場,為什麼沒有賓客啊?”
“有啊!藍天大地湖水,這湖裏的魚蝦泥鰍,還有樹上的蟲子,都是我們的賓客。他們會共同見證我們的愛情,你說好不好?”
“好!就讓天地為證日月為鑒!”沈可佳說,甜甜地微笑。
婚禮,本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呢?
他牽著她的小手,一起跪下,穿著西式的禮服卻行著中式的傳統禮,兩個人又都不覺得可笑,他們認真極了。
“一拜天地!”秦子安喊道,於是一起叩首。
“二拜高堂!”對著遠方,再叩首。
“夫妻交拜!”兩人轉過身,麵對著麵,叩首。
“入洞房!”秦子安站起身,把他的新娘子抱起來,放在一片大大的草坪上。
這片草坪正對著湖,三麵有樹蔭圍繞,卻是個無人能看見的角落。
“你該不會是打算在這裏入洞房吧?”沈可佳結結巴巴地問。
“你說呢?”他壞笑著,看她,已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鋪在草坪上。
“不要,萬一讓人家看見,羞死了。”她小聲說道,心卻因為期待他而狂跳著。
“上次好像某些人也是這樣說的,後來那個忘情,也不怕被人看見了。你看這個地方,誰會來?現在外麵正熱的時候呢,不會有人來的。寶貝兒,我想你了,想死你了。”說著,已把她挪到了他的西裝上。
“我愛你!我會永遠愛你!”他吻上她的唇,柔嫩的唇,讓他想起來都會心痛的唇。
閉上眼,迎接他的親吻,兩人的唇停在那兒良久良久,誰也沒動。
忽然,他開始席卷她,像狂風掃落葉,呼嘯著吻她,在她口中狂亂地攪動。
大手隔著她潔白的婚紗,在高聳處拚命地揉搓。
欲望很快把兩個人吞噬了,他們渴望著結合,渴望感受對方真真切切地屬於自己。這是夫妻之間久別後最大的狂歡,她的婚紗被他往下推了一下,讓她神秘的母乳之源脫離出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