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女人並肩作戰,但願我不會讓你失望,幹死他們。”雲夕大吼。
“是。”穀雨回答幹淨利落。
雲夕使用黑月屬短刀,穀雨的武器並不是夕輪,她和驚蟄一樣是雙匕首。
俗語說一寸短一寸險,雖不知是對哪一方而言的,但可以肯定穀雨和雲夕是吃虧的,忍者的長刀更是不長眼。
倆人在對方長刀之下幾乎隻有防禦的份,根本不具備主動攻擊,這樣拖下去光是體力消耗就害死他們了。
雲夕一邊抵擋著忍者的長刀一邊小聲的說“穀雨,這樣不是辦法,我防禦你進攻,你蹲到我身前去。”雲夕感覺這話有些不中聽,想不明白的還以為雲夕讓她當擋箭牌,雲夕也是怕穀雨這樣誤會了,又補了一句“你相信我嗎?”
穀雨現在不可能用動作來代替聲音,雲夕根本騰不出眼睛去看她。
“相信。”穀雨說完用雙匕首擋開一位忍者的長刀側身滾到雲夕前麵蹲跪在地做著防禦姿勢,後背幾乎緊貼雲夕腿部。
忍者的長刀自左向右橫劈而來,雲夕手中黑月瞬間下滑擋住劈來的忍者刀。
就在同一時間,穀雨頭一沉翻滾向前左右手的匕首交叉揮動倆下,剛才進攻的忍者肚腹被開四條大口子血糞交加摔地而死。
“聰明,這正是我的計劃,隻是沒來的及說。”雲夕偷餘給穀雨豎起一個大拇指。
忍者突損一人,有兩兩進攻變成全哄而上,四個人團團圍住雲夕和穀雨,同時揮刀而上,雲夕頓覺自己這主意有些餿,根本無法突破。
穀雨相對雲夕在打鬥方麵還是有經驗的,兩人出的任務不多,但兩人就是戰爭販子能惹禍,在香港時沒少和淡魂幫的人打鬥。
“大哥你站穩了,借你身體一用。”穀雨大喊一句,說完左手的匕首含到口中,手腕摟住雲夕的脖子,圍雲夕快速轉起來,雲夕好像明白了她要做什麼,右手一抖黑月消失,雙手抓住穀雨的左手腕說:“我幫你,別轉暈了。”隨即用力的甩著穀雨轉起圈來。
穀雨在離心力的作用下整個人如同飛在空中,讓攻來的忍者無從下手,雲夕笨拙的邁著逃跑步法,兩人如同一道移動的龍卷風,在她們攻擊範圍內的兩名忍者紛紛倒地。
其餘兩名忍者隻能防禦著往後退,穀雨瞅準時機右手和口中的匕首紛紛脫離,兩把匕首如同脫弓的羽箭直刺幸存的兩名忍者。
匕首力量有多大先不說,兩把匕首直接穿透倆忍者的身體,一把釘在樹幹上,一把釘在地上。
雲夕轉動的身體滿滿停住,扶穩穀雨站平,就是不肯撒手,主要原因穀雨沒轉暈,他反而轉暈了。
“老公,你沒事吧?”小河晴子跑上來詢問,剛才她一直想要來幫忙的隻是被驚蟄攔的緊。
“沒事,快走,能衝到大門,我們就安全了。”雲夕說完腿腳有些畫圈的拉著小河晴子往門口方向跑。
跑出十幾米,拐出這片房屋他不得不把腳步停下來。
他把小河晴子擋在身後很難看的擠著一個笑容。
“雲老大,這是哪裏來要到哪裏去啊?”雲夕對麵川庫拉希扣著襯衣的扣子滿臉舒坦的問道。
“吆,真是幸會,竟然在這裏遇到了穿公子。穿公子,紅光滿麵想必是剛快活完吧?”雲夕打趣的說道,心裏還在想“這個畜牲不會真的去找他的大嫂happy去了吧?”
川庫拉希臉色變的難看起來,但是當他看見雲夕身後露出半個腦袋的小河晴子自後他又樂了。
“小河晴子?我的未婚妻,你說我現在應該叫你妻子呢還是叫你大嫂呢?剛才你好像和我大哥玩的挺舒服的吧?衣服都玩沒了。”
川庫拉希這話是看著雲夕說的,他自始至終還認為剛才的那一切是川庫土草在玷汙小河晴子。他之所以看著雲夕,他隻是想看看雲夕有什麼表情。
雲夕頓時就給跪了,他在心裏思考著要給川庫拉希一個什麼樣的表情才好,當王八的表情,無所謂的表情,告訴他真相看他的表情?
雲夕考慮的時間有些長以至於他整個人顯的有些木呆。
而川庫拉希則以為雲夕被刺激傻了,哈哈的大笑起來,還不忘落井下石“要不要我也讓你當次王八,反正已經當過一次了。”
雲夕看到川庫拉希太爽了,他反倒不爽起來,說道“王八還不知道是誰呢?”
“八嘎。”川庫拉希罵道。
這時一名護院跑來在川庫拉希麵前耳語幾句。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