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夕有多少女人對殷芳玉而言她更懶的知道,見田雪不想說,她也懶得再追問。
“我啊,說來話長,對了田雪,這個大房子就你兩人住嗎?這好像是大套三吧?”殷芳玉掃視著屋內問道。
田雪倒是沒考慮殷芳玉這話的意思直接開口“不是,還有一個姐姐在這住,她也在雲氏集團上班,應該快要回來了,這算是雲夕給個宿舍吧!”
“好家夥,雲夕也真舍得,隻是可惜都住滿了?”殷芳玉有點失望。
“沒啊,還空著一間,我和酉肖住一間的,酉肖沒來之前我是和梁盼盼姐住一間的,屋子大了一個人住怪可怕的,嘻嘻。”田雪調皮的做著解釋似乎故意將殷芳玉的思想往另一方麵引。
“這樣啊!”殷芳玉有些興奮了,然後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田雪和你商量個事行嗎?”
田雪心裏猜測了幾秒心想“老師應該不會是想住下吧,那還不知道我的事?也不一定說不定住兩天就回去了。”
“你說老師,咱們還用商量嗎?”田雪露著可愛的小虎牙說道。
“我住這裏行嗎?”殷芳玉真有些難以啟齒。
田雪暗歎“真是怕啥來啥。”
“好啊,當然歡迎了。”田雪笑嗬嗬的說。
“真的嗎?小藝也不反對嗎?”殷芳玉看著酉肖問。
“我肯定不反對,我也隻是臨時住這的。”酉肖也是樂嗬嗬的。
“田雪,其實我是來投靠雲夕的,我辭職了我來給他打工,以後咱們或許就是同事了。”殷芳玉也是挺高興的。
田雪遲鈍了一秒鍾,心想“完了,這看來是瞞不過老師了。”
“太好了老師,你早就該來了,我告訴你在這裏上班不比你當教師累,也同樣很自由的,而且工資絕對比你當老師高。”田雪其實真的打心裏歡迎她。
殷芳玉不知怎麼接田雪的話茬隻是笑了笑,沒有做聲。
“不過老師你怎麼又想通來了呢?你不是很喜歡你的職業嗎?”田雪問到。
殷芳玉頓時陷入沉思,臉上的笑容也淡了。
田雪似乎看出了不對,她沒有出聲喊醒她,隻是一味的在等,田雪其實有點八卦的。
“老師是被逼的,不得已才離開學校,離開s省的。”殷芳玉在短暫的沉思之後開始說話。
“老師腰痛的事你知道的,雲夕對造成的原因都診對了,我不僅是職業病,更是腎虛,女人也會腎虛的,都是我的那個男朋友給鬧的,不僅如此雲夕不許我穿高跟鞋,那個那人卻總讓我穿高跟鞋,現在我的腰椎都受到影響有點變形了。”
“前段時間我發現他和我的一個學生糾纏不清,我和他吵了架,吵的很凶,之後我給那個女學生上了一課,我也沒罵她,也沒打她,隻是開導,誰知那個男人竟然到校長那裏,甚至是教育局舉報我,說我體罰學生,還故意找了幾個學生指證我,說他們都看見了。”
“後來校長找我談話說是這事不好辦,教育局要查我,她讓我掏錢做東他約教育局的領導一起吃個飯討論討論,我為了工作就答應了,誰料餐桌上他們竟然提出讓我出賣身體保住工作的話,我當時掀桌就走人了,之後我就沒有去過學校,發了封辭職信過去就給雲夕打電話來了。”
殷芳玉的話剛說完酉肖和田雪就同聲說道“畜生,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田雪和小藝你們以後找老公一定要睜大眼睛,好色的男人不一定壞,文雅的男人不一定乖,就不能慣著他們,更不能全聽他們的,等到他們覺得我們女人對他沒有挑戰性了,我們就成了犧牲品,愛情的犧牲品。”
殷芳玉感覺自己是一個過來人,對著田雪和酉肖說了句深刻的經驗,但兩人似乎都沒有聽進去,而是在第一句話時就分了心。
田雪現在的未來就是一層窗戶紙不一定捅成什麼樣,而酉肖,她本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更是一個賣命的手下,她的未來又在哪裏,說不定一分鍾後她就會是一具死屍,雖說她整天嘻嘻哈哈,她可從沒奢望過老公這個詞屬於她。
“你倆這是怎麼了?看著表情怎麼都怪怪的呢?”殷芳玉看著兩人不自然的表情,以為她自己把哪句話給說錯了,但反思回去也沒覺得不對頭。
這時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門打開的瞬間聲音先傳了進來“田雪今天我終於買到烏雞了,還向雲夕要了藥方,她說對你肚子裏的小寶寶有好處的呦,吃烏雞應該不會讓小寶寶變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