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和驚蟄出示貴賓卡直接帶雲夕和孫江去到夜總會頂層賭場。
孫江和雲夕走在前麵,穀雨和驚蟄在後麵快打起來了,雲夕不解的回頭,很無耐心的問道:“你倆又怎麼了?”
“大哥我要裝作你女朋友便於掩人耳目,穀雨不讓,她要裝你的女朋友。”驚蟄抱怨道。
雲夕那個汗啊,心想“我就是光明正大來的為何要掩人耳目?”
“你倆給孫江做女朋友吧,我不需要,別當我存在。”
驚蟄和穀雨撅著嘴說:“才不稀罕呢?”
氣的孫江真想收拾她倆一頓。
賭場內還好並沒有雲夕想的那樣烏煙瘴氣,但魚蛇混雜是在所難免,雲夕的進入到沒有引來多少人的注意,但穀雨和驚蟄這顏值爆表的兩個人倒是引來不少狼的口哨聲,不過這倆丫頭似乎也是習以為常了根本就不在乎。
雲夕掃視全場並沒有看到川庫拉希的身影,便問孫江“不脫褲子的人呢?”
孫江也一直在尋找他也不曾找到,轉眼看向穀雨和驚蟄。
穀雨撇著嘴說:“土老帽,他們能在這裏玩肯定在貴賓包房玩大的。”
雲夕無話可說,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土老帽,她真的沒進過賭場,這是第一次。
隨即穀雨對著不遠處的一位接待小姐喊道:“美女,過來接待一下。”
接待小姐聞聲走過來,按說她們會在來人後主動過來接待的,隻是她們誤把穀雨和驚蟄當成這裏的接待小姐了。
按說穀雨和驚蟄沒穿這裏定位工作服,但有不少的小姐會在白天拉客人來吃一份禮錢,這種情況一般不需要接待小姐。
“幾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接待小姐鞠躬微笑著問到。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倆,什麼態度?”雲夕小聲的訓斥著驚蟄穀雨,但聲音還是能被外人聽見。
穀雨和驚蟄被比,被比不上人家心裏頓時就不服氣了,對接待小姐說:“我老公要賭大的,有局嗎?”
雲夕聽穀雨這樣介紹也好想揍她一頓這要讓夏玲等人聽見雲夕又該瘋了。
但他不想揭穿,也隨口說:“對,玩大的,這倆娘們不要了打算當賭注。”
驚蟄和穀雨肚子都快氣炸了,接待小姐很不解他們是不是說笑,她們是不會過問那麼多的“今天有一桌,不過人滿了,我帶幾位過去看看有沒有退出的。”
雲夕點頭,接待小姐前麵帶路。
在一間包房,房門打開,雲夕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屋內的一股渾濁之氣撲麵而來,而且裏麵也是非同一般,有些人衣服都沒了,衣服沒了的當然都是女人。
雲夕有種厭惡不想進去了,想轉身離開時裏麵卻傳來一個略顯生硬的聲音說道:“嗚嗷,貴客,雲老大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坐。”
雲夕聞聲看去,說話的正是川庫拉希,雲夕臉上露出一個很不友善的微笑然後掏出一條手帕捂著鼻子進去,穀雨和驚蟄有一學一,也掏出手帕捂著口鼻進入,這可把孫江給撂一邊了,他也想學,可他沒有裝手帕的習慣,他隨手拖住驚蟄小聲問:“還有手帕嗎?借我一條。”
“沒有。”驚蟄很不友好的回答。
“紙巾濕巾,各類巾總有吧?”孫江磕磣著臉問。
驚蟄瞪著兩隻大眼睛看著他,隨即從包裏掏出一包遞給他,快步追上雲夕。
孫江高興的打開,然後迅速的裝進口袋裏,寒著臉想過去把驚蟄給生吞活剝了“你個逼玩意兒,衛生巾也算?待會就糊你嘴上。”
然後氣的飄飄然的追進去。
“雲老大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看來我們這群烏合之眾是汙染了你尊貴的身軀啊,這裏還真不適合你。”穿褲拉稀戲弄著說道。
經川庫拉希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對雲夕投去鄙視的目光,並且每個人都麵帶不善,恨不能都在雲夕身上吐上一口唾沫。
雲夕不以為然的拿掉手絹說道:“我們認識也有幾年了,穿公子還是喜歡誤解我啊,我從來不認為我們華夏人是烏合之眾,我也不是嫌棄我們華夏的地方不幹淨,隻是這神聖的土地上多了些肮髒的外來物品才讓我感覺這裏被汙穢了,我不得不防一下,萬一有個豬蹄瘟,禽流感,瘋牛病,狂犬病的我怕我抵抗不了,我很怕死的。”
雲夕說完,又把手絹堵到口鼻上,看似真的很怕一樣。
在場的人有些避諱了,在這的都是些達官貴人,他們那個個都是怕死的主,有些人開始偷偷的擦手,有些人也自然不自然的去遮蔽自己的口鼻。尤其是坐在川庫拉希身邊兩位赤裸上身的女人有些坐不住了。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