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拖家帶口的來到酒店,下車還沒進門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靠,這麼多美女!”
雲夕頓時就心情不爽,心想“怎麼哪哪都有這些死逼,這又是誰?你最好有點眼力勁。”
雲夕尋聲音看去,沒看見旁人,就見張凱樂不知從哪裏躥出來的,在他們身後。
雲夕見是他也懶的理睬讓孫江孫溪安排他的女人們進去,他卻在門口等著張凱樂走過來。
張凱樂見雲夕神色不善竟然不敢向前,站在雲夕十米開外不走了。
“小夥,怎麼不走了,趕緊的,給你接風洗塵你不快點這飯還吃不吃了?”雲夕吊兒郎當的說。
“嘿嘿嘿,老大,剛才沒瞅見你也在,都你們一家子,你們吃就行了,我隨便找地吃點就行,不打擾你們一家聚餐了。”張凱樂打起退堂鼓,想要跑,起初他是真沒看清那是雲夕和他的女人們。
雲夕不耐煩的招招手,兩名夕輪冒出把張凱樂直接給押了過來。
“哪裏那麼多廢話,想放我鴿子怎麼著?還是怨我帶的人多了,又不是你掏錢。”雲夕實打實的給了兩拳在張凱樂的肚腹上,張凱樂嘴角都見血了。
雲夕喜歡開玩笑,和他怎麼鬧都成,別拿他的女人開玩笑,剛才那句話不管是不是張凱樂有心的,雖說那句話也沒什麼可怒的,但雲夕不喜歡聽。
這兩拳下去,雲夕感覺自己舒服多了,他是舒服了,但張凱樂卻是火了“我靠,我好歹也是張天師的傳人,我們一家... ...。”
他的話沒說完雲夕就摟著她的脖子很是友好的說:“走吧,給你賠罪,怨不得別人,你跟著我不知我的脾氣能成嗎?別拿我的女人說事,我很小氣的。”
張凱樂被雲夕這一說頓時也就無言了,他確實知道雲夕說的這點,要不然他剛才萬萬不會再看清是雲夕後而不敢上前,心裏也是暗歎“活該,往槍口上撞,這玩意兒下手真狠,我還吃得下去飯嗎。”
“老大,你打的我也太狠點了,下次輕點。”張凱樂傻笑著說道。
“哼哼,如果有下次我肯定讓你升仙。”雲夕輕輕的搗了他的胸口一錘。
“嘿嘿沒下次了。”張凱樂啊傻兮兮的回答。
飯桌上雲夕的一群女人如同餓狼一般的吃著,見空盤一個個增加雲夕不得以重新又加一桌菜。
張凱樂很不解的看著雲夕,雲夕也是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的女人們,他真沒想到她的女人們都成這樣了。
“老大,你平時不讓這些嫂子們吃東西的嗎?你好像很有錢的吧?”張凱樂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雲夕隻是慚愧的說道“疏忽,疏忽。”
之後雲夕是用盡任何辦法想要讓張凱樂說出月夕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可張凱樂就像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就是不說。雲夕不再逼問打算灌醉他再問,雲夕真是看走眼了,張凱樂看似文質鄒鄒的不像個能喝酒的樣,可實際上這家夥喝酒就跟喝水一樣感覺千杯不醉似得。
“你酒鬼托生還是酒缸啊,你這喝法和浪費有區別嗎?喝酒還有意義不?”雲夕真是無語了,他現在就已經在浪費酒了,早就開掛往外漏了,就這樣雲夕還感覺有些醉呢。
“大哥說笑了,我師傅那才是酒鬼呢,我師傅說我白酒十斤半,啤酒隨便灌,紅酒洋酒要論石(dan)。”張凱樂可是一點的也不謙虛。
“去你的,就這些酒了,沒有了,喝完睡覺。”雲夕是不打算陪他喝了,估計這頓隻酒錢就得幾千了,這還沒喝名貴的酒。
他無助的看向月夕意思也很明確“妹,我幫不了你了。”
月夕很乖巧的回給雲夕一個安了的眼神,雲夕才算安心。
“老大,酒逢知己千杯少,不能撤…。”張凱樂話說一半見雲夕的女人都盯著他看,他也不好意思起來“嘿嘿,玩笑,我把這剩下的酒裝走回去喝,不打擾你們休息。”
其實雲夕的這群女人倒不是急於休息,她們看著張凱樂也無非是想讓張凱樂趕緊撤席,她們各有目的,兩個孩子要睡覺,無情菲本來坐著就是受罪,夏玲還擔心獨自在家昏迷不醒的方雪梅。
“真多廢話趕緊裝。”雲夕是讓張凱樂趕緊裝酒。
張凱樂不知哪裏掏出巴掌大的一個葫蘆,打開葫蘆口的塞子也不管酒的種類是否一樣就是往裏倒。
雲夕嬉笑“傻帽,你這破葫蘆能裝二兩酒?”但隨即雲夕和他的女人們就傻了,剩餘的酒還有沒開的少說也得有四五斤全給倒這酒葫蘆裏了。
張凱樂不滿的塞上塞子搖了搖,裏麵發出液體晃動的聲音“才這一點。”
雲夕嬉皮笑臉的過去“小夥這葫蘆不錯,我給你買十斤酒這葫蘆給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