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來見張凱樂,張凱樂在調戲姚娜,並無意的罵了雲夕是種驢,在介紹時雲夕表情很難看的說道:“我就是你說的種驢。”
張凱樂頓時就沒有話說了,他繼續打著哈哈硬著頭皮回答:“隻是玩笑,雲少不會介意的對吧?”
“我很介意。”雲夕似乎是和他杠上了,他真有些反感被別人這樣稱謂,雖然他也知道張凱樂是無意的。
張凱樂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但他說白了就是一個有技術含量的神棍,功夫可不會一點和雲夕幹起仗來,即使沒有人幫雲夕他也會被打的很慘。
“你想怎麼處理?不怕我不幫你。”張凱樂有些許心虛他算出今天會吃虧,會掉層皮。
“你真有能耐幫我?”雲夕總算是聽到句愛聽的話,並且也省去求他幫忙的口舌。
張凱樂沒有說話,隻是表現出一種滿滿的自信。
雲夕嘴角挑了挑,讓三個女人去二樓,不要下來,三個女人雖說擔心,但還是聽話的上去了。
雲夕隨即手一抖黑月出現在手裏,幾天不見黑月,黑月一出現雲夕都感覺到滿滿的怨氣圍繞著黑月,並感覺這股怨氣似乎要順著自己的胳膊包圍自己。
雲夕還感覺到有一股特殊的力在牽扯著這些怨氣不讓它們附著到自己身上。
“血煞暗怨刀?!”張凱樂的表情凝重起來,語氣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孫江見此刀出現快速的奔跑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中間,他害怕是真的,上次雲夕被它控製了心智的事還曆曆在目。但現在他更主要的目的是禁止那三個女人下來,或者在雲夕不受控製時盡可能擋住雲夕不讓他攻到二樓。
孫江看著雲夕心裏暗歎“大哥,你為試探他的能力招出黑月,你真是心大啊。”
“血煞暗怨刀?這不是黑月嗎?”雲夕有些不解,心想“黑月還有這麼個名字?不會是這小子恍我吧?”
“不錯,血煞暗怨刀是兩把刀合體的稱呼,那兩把刀都叫黑月,一主善一主惡,善惡相抵相斥,不過主善的黑月消失了幾百年,主惡的黑月一直存在於世,二十幾年前被我師傅給封印,沒想到啊,兩把刀竟然合體了。”張凱樂解釋著這一切。
雲夕恍然大悟,想想也是,起初的黑月並沒讓雲夕吃過虧欠,在第一次給方雪梅治病引出那冤魂還是被黑月給劈死的,封印裏的這把雲夕剛入手就被他控製傷及素狐狸,心想“看來這家夥也是有些能耐的,還真是了解黑月一二。”
“不過,善刀經久未問世,惡刀作惡幾乎不斷,善惡比例嚴重失調,善刀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控製惡刀,這樣以來持刀者也就是刀的主人你很容易被刀控製成為傀儡,濫殺無辜,甚至誤殺你的親人。”張凱樂的套路越來越像街頭的神棍用恐怖的話語讓受害者拿錢消災。
雲夕有些不可否認的看著他,他確實有些擔心,他不怕被刀控製但他怕親手殺了他的親人。
雲夕沒有說話,孫江挨不住了“小哥這怎麼處理?”
孫家三兄妹及五玉八石十二肖二十節氣不就是保護雲夕和他的女人而存在的,如果雲夕入魔追殺他的女人,孫江這群人該怎麼辦,殺了雲夕,還是堵成一麵人牆讓雲夕把他們都殺光了?
“冤有頭債有主,知道嗜血暗怨刀這名字的來曆嗎?惡刀出鞘必見血,見血隻加惡怨,善人、心如白紙的人和刀主人的血可以抑製惡怨,讓被掌控的刀主人恢複神智,並能讓刀乖乖回鞘,雲少現在能否讓刀回鞘。”張凱樂看著雲夕說道。
雲夕嚐試了一下,刀在雲夕手中翻滾著就是不肯回去,而且雲夕的眼珠也一閃一閃的變紅,雲夕開始要被刀給控製神智。
孫江驚了,他列開架勢,如果雲夕要上二樓隨即豁上性命也要阻止雲夕。
雲夕表情痛苦眼珠血紅的時間越來越長,也就是說雲夕的自製力也越來越差隨時會被控製。
張凱樂不緊不慢的走過去,伸出右手食指在翻滾的黑月刀尖上觸碰一下,張凱樂的手指瞬間被刺破鮮血流出粘在刀尖上,隨即鮮血滲入刀身,黑月安靜下來,順雲夕的胳膊隱藏起來,也就是說回鞘了。
雲夕鬆了口氣,他的額頭都見汗了,他也是忍的難受,他苦笑的看著張凱樂說“看來你的鮮血很有用,幾不介意我抽兩公斤帶身上,黑月不回鞘就滴上兩滴?”
張凱樂黑著臉看傻瓜一樣的看著雲夕,讓雲夕很不爽。
“江哥放血,用那個盆接著別撒了。”雲夕一聲令下,孫江有些傻不知雲夕什麼意思,但還是腦袋沒轉過彎的拿起雲夕所指的盆,握著匕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