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頓時感覺自己就像個電燈泡或者像是個打醬油的,她嘟著嘴坐到床上,這時的夏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來了,麵無色彩的看著雲夕。
“嫂,嫂子,你沒睡?”月夕突然有種從犯的感覺,整個人都不自然起來。
哭泣的無情菲或許沒有聽到月夕的話,但雲夕可是聽見了,他想著把無情菲推開,但試了兩下好像沒結果,他隻能攤開雙手,對夏玲表現出無奈。
“你怎麼一出現就讓無情菲受傷,你兩八字不合還是天生的冤家。”夏玲有些情致不高的說道。
自然,夏玲所說的這個冤家不是傳統意義的冤家,這個冤家常備用作不打不樂嗬的情侶。
雲夕有些搞不懂夏玲的意思,這句話在他聽來更像是夏玲改變了意思,似乎是在嚐試著拆散,不是之前的撮合。
無情菲是聽到了夏玲的說話,胡亂的擦了兩把淚水就離開雲夕的懷抱,笨拙的掙紮著要起身,月夕趕忙把她扶起來,兩人就那樣傻乎乎的站在一旁。
而雲夕更是傻乎乎的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夏玲傻笑。
夏玲一直拉達著臉,怒視著雲夕,她在忍,終於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她這一笑一旁的無情菲和月夕鬆了一口氣,雲夕則是更糊塗了。
“雲夕哥哥,你真是個笨蛋,你不要傻笑的看我好不好?”夏玲恢複常態,欣喜高興掛上她的臉。
雲夕還是用傻笑回應夏玲。
“傻蛋,你再這裏傻笑吧,我走了,月夕我們去玩遊戲,今天肯定贏你。”夏玲說完人已穿好鞋子拉著月夕就走。
月夕明理的跟去,雲夕急了趕緊起身跟上被夏玲回頭瞪了一眼又灰溜溜的退回去,從夏玲的口型雲夕看出她在說“處理不好,晚上去找小姑談心吧。”
雲夕也是醉了,他現在一腦袋漿糊根本不清楚這個處理不好是什麼概念。
夏玲把門關上,無情菲已經停止哭泣但還在擦著眼淚,雲夕也沒走向她,隻是沒話找話的問“看看手能不能動了?”
無情菲聽話的轉動兩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久站也不是辦法雲夕也不敢出去他知道夏玲一定就在門外。
便走過去扶她坐回床上,然後拿起她剛畫的圖紙看起來,這圖自然是衣服的圖,雲夕也不知真懂還是假懂總之就是一個勁的點頭。
隨即拿起筆在圖紙上畫起來,無情菲很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畫什麼,鼓了好幾股勁終於還是探頭過去想看一眼,卻被雲夕側身擋住。
“不給看。”雲夕像個孩子,無情菲頓時委屈的眼淚又打轉。
女人是水做的不假,但她們的淚也不是隨便流的,如若她們有一段不順利的婚姻,會是她們流淚最多的時期。
雲夕看她眼淚打轉也有些心虛,趕緊補充道:“等會還沒畫完。”
雲夕這話雖說有些語氣但無情菲還是滿足的,女人就是傻,不然當時的田雪不會幾次墮胎,還好無情菲遇到的是雲夕,一個怎麼說,好男人吧。
無事可做無情菲也隻能YY起來,這虛偽的想象並非隻有男人會做,無情菲YY的自然不是雲夕再畫什麼,而是她想象的是廣闊的草原上,牛羊悠然的吃草,小河邊,她依偎在雲夕的肩頭,看他揮筆潑墨。
“喂,唉,好了,你要不要看?想什麼呢?”雲夕畫完和她打招呼沒得到回應,輕輕推他提醒到。
無情菲立即麵紅耳赤,手舞足蹈的遮擋自己的臉,雲夕心裏納悶了“女人也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畫完了,要看嗎?不看我撕了。”雲夕裝模作樣的說。
“看,看。”無情菲不顧羞澀從雲夕手裏搶過來,和雲夕對視一眼再次羞澀的用搶過的畫紙擋住臉不讓雲夕看。
半分鍾,兩分鍾,五分鍾直到十分鍾無情菲都保持著那個動作,沒有一點變動,沒說一句話。
雲夕有些頭大,心想“至於嗎?”
因為看不見無情菲的表情,他悄悄的起身慢慢的轉過去,看她在做什麼。
別的沒看清,隻看見無情菲咬著下嘴唇,兩行清淚聚於下巴,又由下巴滴到胸口。
“怎麼了?生氣了?那就撕掉吧,我也不是有心的。”雲夕輕語的安慰到。
無情菲突然把圖紙卷起來藏到背後,生怕被雲夕真的搶去撕破了一樣。
然後看著雲夕的眼睛說:“那個女孩和我好像。”
雲夕微笑著回答“本就照你的樣子畫的,隻是我太久沒見你笑了,也不知道你笑起來什麼樣子了,就腦補了一下。”
“那這個男人又是誰?”無情菲堅定的問,問的有些緊張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