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如此無情菲走來的那條山間公路晚上看不見一輛車。
無情菲心知肚明,她知道哪些人可能都遇到了那位青衣道服男人,但無情菲並不想和當地的這些人解釋,她怕被當成另類,或者拖山裏去祭了神。
但是話又說回來,無情菲若不是心已經亂了對死亡也是糊裏糊塗,換做平時的她在看到那個男人後也肯定會逃跑,也會把那個男人當做鬼,根本不可能與他談話。
現在無情菲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也是頭痛,怎麼說呢,她認為昨夜起初夢見狐妖的那個夢就一直沒有醒一樣,一切都是那麼模糊,那麼不清晰,但是那個男人的相貌無情菲確實記得清清楚楚,還有那尊大佛她也記得清清楚楚。
之所以記得清楚是因為她看的清楚,她明明記得她都看不清身旁樹上樹皮是什麼樣的卻能看清五六米外的那個人和那尊大佛的樣子。
想到這裏也是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她開始後悔答應那個男人,甚至想要不要放棄這次自殺行動。但隨後她就想通了,已經這樣了就信一會,反正都是不想活了。
村鎮的人很同情無情菲,都給她帶去幫助,並且有人還通知了警察,無情菲也是醉了,人要是熱情過火也是一種負擔。警察很快就趕來,無情菲苦笑著說是已經聯係了家人,但和這些市民比較這些警察讓無情菲有些不太滿意,他們甚至懷疑無情菲是不是逃犯或者是壞人,一定要檢查無情菲的身份證。
還好無情菲的身份證就在她隨身背著的一個小包裏,這小包也沒有丟,警察沒有帶走她,隻是記錄了她的身份信息就離開了。
隨後無情菲找了家旅館並去買了身衣服,洗漱一番換上新衣服,看著受傷的膝蓋也沒有處理。
現在心情低沉的她哪裏還有心思去打理這些,就連飯她都不想去吃,但考慮若再不吃東西能不能到達那個神秘男人說的地方都是未知。
最終她吃了些東西在旅館少睡一會便找電話定了明天飛往目的地的機票,飛機雖說在明天起飛,但她現在所處的鄉鎮離機場有些距離,她不敢耽擱找了輛車把她送到省市,便就轉車去了機場。
在機場一直忐忑不安的等到上了飛機,飛機起飛她才敢睡上一覺。
再說二十四節氣,她們的確是找到了省勁的方法,她們開飛機直接直線飛往黑省,隻不過可惜的是飛機上的燃油根本就不足以讓她們直達黑省。
中途燃油告急,立春扯著嗓子對著機艙內嬉笑的眾女喊道:“姐妹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飛機沒油了我最多堅持飛機飛行兩分鍾,一是你們跳機,二是我現在迫降到公路上。”
其餘二十四節氣恨的牙根癢“立春你個騷葫蘆,你不悶能死啊,要麼不說話,說話‘氣’鬼神,你怎麼不悶到還有兩秒鍾就掉下去了讓再說?我們剛出山我的花樣生活還沒有開始,你就打算帶我們去閻王殿報道,你以為你開的是馬航嗎?”
“坐穩了,祈禱別摔死,我可不知道怎麼平穩降落,已經沒有油了,降落啦。”立春可不管她們胡扯,立春就是個悶油瓶不愛說話。
“靠,你穩點,我們可是連頭兒的麵還沒見過,我可不想就這麼歸位。”驚蟄在駕駛室門口抱怨。
驚蟄剛抱怨完飛機猛然的震動了一下,眾人感覺飛機裝了彈簧蹦了好久,滑行了好久才平穩下來。
正如立春所說,飛機真的落在公路上,這是飛機沒油了迫降,春分可不會等到車少的時候再降落,飛機已經俯衝下去,還好之前就已經調好降落的方向他隻要控製住,不要衝出公路就行。
也怪立春運氣好飛機降落倒是沒有撞上一輛行駛的車,不過看熱鬧的司機們倒是都撞一起去了。現在雖說是夜晚車流不大,但是已經亂作一鍋粥了,所有人都掏出手機,閃光燈頓時閃成一片。
現在的手機已經和現在的什麼一樣不務正業了,它們的作用不是打電話的,是拍照的。
飛機平穩落地,二十四節氣也被顛的五髒六腑都錯位了,一位位捂著嘴跑出飛機幹嘔幾口迅速奔跑進路邊的玉米地,至於它們的身影有沒有被拍下來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她們劫機的監控視頻估計現在正在被警察審閱吧。
玉米地裏她們估計了一下大致區域後,趁夜色她們又換了個位置溜到公路上,出麵的依舊是穀雨和驚蟄他倆是二十四節氣中美貌與妖豔,浪蕩與發騷並存的倆主,勾引男人她倆認第二誰也別想認第一,或許雲如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