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沁也沒有接他的話茬隻是送他一個白眼,這也就是雲夕,換做別人早被這個白眼給電暈了。其實雲夕也受用不起,誰讓她是雲夕的姑姑呢?他敢受用不起嗎?
雲夕命人把屍體全部拖入山洞最裏麵的房間,用搜出的炸藥直接把山洞給炸塌了。這個小山丘就成了他們天然的墳墓。
雲夕對雲連武並不擔心,他的兩個兒子在他的手上,也不見得他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眼看就到中午,雲夕趕緊的給雲澤庭打去電話報平安,省得他一時糊塗再給同意了雲連武的條件,徒增他自己的麻煩。
回到別墅月夕緊張的檢查著雲夕有沒有受傷甚至連招呼都沒有和雲如沁打,這讓雲如沁很是不滿,雲如沁裝作氣氛的說道:“小丫頭,我這個姑姑你就沒看見嗎?有了哥哥就隻顧的你哥哥不顧我,以後有了男朋友是不是更就不認識我這個 姑姑了,重色輕友,喜新厭舊。”
“小姑,你這詞用的太不貼切了吧,我敢不顧他嗎,他要有個三長兩短,回去後我那些嫂子還不拿我殉葬啊?”月夕無奈加不滿的解釋道。
“你又不是他媳婦你殉哪門子葬。?”雲如沁壞笑著說道。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雲夕相當不滿意的嘟囔著。
“誰是孩童了?”雲如沁氣氛的說到。
“你啊,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當然是兒童了。”雲夕一本正經的說到。
“你倆兄妹狼狽為奸,奸夫淫婦你門就氣死我吧,爸,我不幹了,雲氏愛誰管理誰管理,我不管了,我要結婚,我要出嫁,嫁妝我也不要了。”雲如沁不知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晃著雲澤庭的胳膊訴說到,委屈卻是毫無遮攔的寫在她的臉 上。
雲澤庭也不知道怎麼說,隻是一味的把目光投向雲夕,請求雲夕給一個答複。
“小姑,對不起,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生氣,明年,明年我接手還不行嗎,你在堅持兩三個月,就兩三個月。”雲夕被雲澤庭看的很不舒服,看著雲如沁的委屈他心裏更不舒服,不得不出口向雲如沁道歉。
“鬼才信你的話呢?上次說接手一走就近一年,害我白高興一場,俗語一點不假,寧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的臭嘴。”雲如沁更委屈了。
“那你怎麼信,要我發誓,立個字倨?”雲夕心裏開始有些愧疚了,的確如果自己當時不走,說不定雲如沁已經找到男朋友該結婚了。
“還立字據,你敢立字據嗎?你們男人的字據有用嗎?”雲如沁蔑視的說道。
雲夕走到桌前飛快寫完一張保證書,簽上大名,又讓月夕和雲澤庭簽上字,遞給雲如沁,雲如沁接過看了好幾遍沒發現什麼大問題後折好收進衣服口袋說:“好了,你們聊吧,我去洗澡睡覺了,不用叫我吃飯了,累死了。”隨後向二樓走去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雲夕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頭豬,還是一頭大蠢豬,‘為何在雲家的女人麵前自己的腦子總是不夠用的呢?’
雲如沁上樓後,雲夕安定了一下情緒把事情經過對雲澤庭說了一遍,並告訴他雲善和雲良已經被他捉住正往這邊趕來。
“爺爺你現在打電話給雲連武看一下他什麼情況?”雲夕說道。
雲澤庭為難的搖著頭,雲夕見此怒氣直衝腦門,他認為雲澤庭還是在為雲連武開脫,他真的好想再站起來立即離開香港。但是對雲如沁的承諾讓雲夕淡定的穩坐在那裏等待雲澤庭的下文和解釋。
“那個號碼我打過,已經聯係不上了,現在隻能等他聯係我們。”聽到雲澤庭這樣回答雲夕差點摔倒,是爺爺老牛大憋氣,還是自己太敏感了。
“這樣啊,這倒是我的疏忽了,沒有從他的手下那裏得到一點消息。”雲夕尷尬的撓著頭,還好剛才沒有起身離開, 不然這笑話可就鬧大了,自己的確過於衝動,看來是該好好改改了。
突然的心思讓雲夕好想找個軍師,幹脆點說是找個政委,既要有頭腦還得能管得了他,雲夕想到自己身邊的人,王天霸肯定不行,他隻多就是個沒頭腦的將軍,孫海孫江事情過多,五玉八石十二肖三百夕輪就夠他們管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