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我不會吹口哨怎麼辦?”夏玲滿是失望的看著二爺。
“沒事,他熟悉你的聲音後,會知道你在叫他。”二爺說道。
“給它起個名字吧,小雲,不好不好,小夕,也不好,小夏,也不好聽,啊,叫小灰灰吧。”夏玲神經質嘟囔著,像是和自己說,又像是和雲夕說。
二爺和雲夕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怎麼能想出這麼個名字?那裏灰了?
兩隻海東青“啊…一…”的叫著震的三個人耳朵生疼最後大鳥離去,小鳥盤旋在夏玲頭頂。二爺和雲夕離開夏玲依舊在和野外和小灰灰培養著感情。
藥缸內的草藥水每天都會更換,狼馨身上的死皮也像汙垢一樣每天都會掉一層,在眾人不可思議中每天都在年輕著。
七天過後狼馨已然由一個老太婆變回俏生生美少女,狼馨不知多少次的在夢中笑醒。
自從自己開始衰老開始她的房間裏就沒有出現過鏡子,甚至是所有能映出影像的物品,洗臉她都不敢麵對水麵,那次和雲夕去河邊也是離得遠遠的。
即使在開朗女孩也無法麵對突然變得醜陋的自己,現在容貌的恢複讓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照鏡子,臭美是女人的天性。
狼馨的頭發不可能快速的變黑,隻能等待新長出的黑發取代白發,這倒不妨礙她的美麗,反而有一種特殊的韻味,用雲夕的話說這也是一種別致的誘惑美。
皮膚都是新長成的,需要一段時間的護理,就是塗抹雲夕調製的一種藥膏。這到不用雲夕親自動手了,他真心的也不敢,這不是治病,讓他去給一個光溜溜的美女全身塗抹藥膏他怕自己受不了。
狼老爺子更是高興萬分,整天想著用什麼東西去報答他,除了這個仙境還有自己的女兒他真不知道還能給他什麼,金錢?雲夕是真心不看好。
在這裏待了三個月眼瞅著就要過年了,而且夏玲的生日快到了,夏玲想回去,因為她想吃蛋糕,她也好想讓狼馨一起去,畢竟她當時說要請狼馨吃的。但是她又不敢,這段時間她也想開了一些事情,但這也需要時間的。
雲夕也想回去,雖然夏玲沒說但他也沒忘記夏玲的生日,他知道夏玲喜歡吃蛋糕礙於自己又不敢吃隻能在生日時才能吃到。他同樣怕狼馨跟著自己一起離開,狼馨也不止一次的說要和他們一起離開,於是兩人商定悄悄逃跑。
真是丟人,被人請來診病,給人治好了還要偷偷的逃走。
次日天還未亮兩人便收拾幾件衣服離開了,剛出仙境兩人就凍得哆嗦趕緊把帶出來的衣服套上,仙境四季如春那裏不需要棉衣,兩人隻能僅可能多的套衣服,然後用出逃跑步伐跑到山下攔了輛車去了最近的服裝店。
買完衣服隨意吃了點東西去了機場,飛機在兩小時後起飛兩人閑著無事都掏出手機,之前兩人都隻是關了機還是有電的。
手機開機後接二連三的短信蜂擁而來,直到五分鍾後才停止兩人都呆呆的不知怎麼回事,當瀏覽時都沉默了,其中移動全時通記載江丹的號碼撥打了六百多次。
而短信除了幾個別的都是江丹的總共一百五十多條,而夏玲的更多有二百多條也都是江丹的。
起初的短信內容無非是詢問兩人的下落和簡單的道歉,再接下來就是深意的道歉求兩人回來,近期的依舊是道歉。兩人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
幾天前發給夏玲的一條短信這樣寫道:“小玲你們在哪?快三個月了應該消氣了吧?現在我都不確定你倆還用不用這個號碼,但還是忍不住給這個號碼發短信,還是對不起。我比你倆都大,卻沒有你倆懂事,最近我又去見你父親了,他告訴我還沒有你的下落,從他眼裏我看不到緊張,我知道他在騙我,也知道你們不想見我故意讓他這麼說的。是我不對,我已經不再愛雲夕了,我現在隻想你們回來親口對你們說聲對不起,即使不回來,希望你們告訴我你們在哪?過的好不好?哪怕是給我你們的手機號碼。小玲你放心我不會再去糾纏你們,我已經找了男朋友,他對我很好。我求你們回來好嗎?”
夏玲看完很不是滋味,自己和雲夕的這次離開給江丹帶來了多大的困擾。兩人互換手機再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