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三國時期,戰亂紛紛,荒屍遍野。隨處可見流離失所的難民和破敗不堪的斷峘,蕭條景象滿目瘡痍。
常年的戰亂也讓各大鼎力之國疲乏不堪,但為了延續霸權紛爭目的,斂財之道便逐漸滋生。彼時,一隻不為人知的盜墓隊伍便應運而生,古傳書籍均有記載,大體分為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其中魏國政權奠定者曹孟德所建立的摸金校尉最為被世人傳知。但摸金校尉作為官吏職位卻鮮有知道其內在組成,除去吃官糧的軍隊和身背命案的囚徒,還有風水一脈參與其中,各類野史均無任何記載,隻在民間廣為流傳,俗稱陰陽師。
我叫黃粱,出生在大山深處的一片麥田中。母親告訴我,我出生那年恰逢大旱,原本麥浪滾滾的田地卻呈現枯黃一片的景象,對於饑荒的恐懼逐漸在村子裏蔓延,都沒了勞作的心思,整日蹲坐在田間地頭,盯著枯黃的麥田怨聲載道,指責上天的不公。正值懷胎十月的母親看到如此破敗景象也是心急如焚,和其他村民一起整日望著田地發呆,但是我的出生改變了整個村子的未來。
母親的陣痛分娩就在幹涸的麥田中,而隨著我的出生,伴隨著電閃雷鳴,久旱逢甘霖的大雨隨之而來。那肆虐的****都無法掩蓋村民喜悅的呼喊,欣喜的村民把我的出生當成了上天的饋贈,為紀念這個日子,我也因此得名黃粱,與黃糧同音。
機緣這件事的巧合,從小我便受到了來至村裏格外的關愛,我們黃家也因為我變得衣食無憂。從記事起,家裏一直供奉著一個老人畫像,頭戴鬥笠、白須怒麵,一身藍色布衣衫,我曾問過父親和母親,這位老人是誰,為何與其他人家裏供奉的財神、土地不一樣。每次母親總是欲言又止,而父親則是搖頭告訴我還沒到知曉的年齡。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長到了十八歲,在誕辰那天,我卻被一個身著青衫的白須老者帶走了。相比母親悲傷難掩,父親隻是淡淡的告訴我一句話:“切記你是黃家後人”。
對於父親在我臨行前告知的話,並沒有太多在乎,反而還一直心存疑惑,難道我不是黃家人。帶我走的白須老者並沒有告訴我姓名,隻是讓我尊稱他為師父。
在行至村口處,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在和白須老者對視後和我微笑著打起了招呼:“黃粱,你好,我叫憶夢,你也可以叫我師姐。”
女孩亭亭玉立,一時間我有些懵懂的杵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到是白須老者打破僵局:“好了,黃粱,以後你就叫她師姐吧,現在我們須抓緊趕路,趁天黑之前得趕到黑山廟。”
聽到黑山廟三字,我心裏一驚。黑山廟是離村裏三十公裏以外的一座廢棄老廟。相傳黑山廟始建之初還是香火不斷的,但在一年七月十五後,幾個祭拜的人無緣無故消失在廟中後,便再無人前往,多年來也便荒廢了。家裏曾把黑山廟作為我的禁足地,告知我一定不能去,我戰戰兢兢說出了我的疑惑。
憶夢聽到我提出的問題,眼睛一斜,鄙視的說:“怎麼,怕了?看你個子高高大大,沒想到還是個膽小鬼。”
我趕緊辯解道:“我不是害怕,隻是家裏人說那死過人,不能去。”
憶夢哼了一聲,便扭過頭不再搭理我。師父用手拍拍我的頭說:“黃粱,你聽說的故事確實是真的,但他們的消失可不是無緣無故,這裏麵刻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