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東一陣語塞。
“你說啊！你幹嘛不幫他們？就幫我？”
莊小芬還伸手朝他推了一下，笑嘻嘻地：“為什麼呀？我好奇呀！是不是因為我給你操過？是不是因為以前讀大二的時候，我就心甘情願地被操了？因為你以前操我操得很舒服，所以就特別願意幫我？”
何東忍不住喊了起來：“莊小芬你別裝酒瘋了行不行？”
“你說，何東你還想不想跟那個……啪啪啪？你一定想的是吧？對吧？”
莊小芬真醉得厲害了， 指著何東，笑得合不攏嘴了都。
“看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還想！我知道你還藏著我那些相片的時候，就想，一直都想！你一直都忘不了我，還想跟我再續前緣的，對不對？”
何東怒喝：“給我安靜！”
忽然間，莊小芬用力地撲了上去，竟然一下子就抱住何東。
甚至，一隻手朝他下邊摸了過去。
她吃吃地笑著：“我就知道……你想！看，小弟弟好強了哦！它一定也想我的小妹妹了是麼？像你想我一樣！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嘛！沒準你承認了，我……我什麼都給你！”
“我給你操，隨便你操！”
她放蕩地喊著。
何東猝不及防，方向盤都亂了，車頭亂扭。
這可是在路上！
雖然接近十二點了，但周圍的車子還不少。
頓時，喇叭聲四起，還有人立刻拉下車窗朝這邊痛罵。
何東狠狠兩巴掌打在莊小芬臉上，打得她都歪倒在座椅底下了，嘴角頓時滲出血絲，鼻血也流了出來。她就倒在那裏，一動不動了，額頭抵著車門，好像在想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車子在依舊燈火璀璨的城市街道上奔馳。
何東急劇起伏的胸膛過了十幾分鍾才算平息。
他冷冷說：“今晚真的沒有地方睡？”
莊小芬沒有反應。
“問你呢！”何東喝道。
她這才點了點頭，神情木然。
何東從紙巾盒裏扯出幾張紙巾丟在她臉上，冷冷說：“把鼻子和臉上的血擦幹淨。”
莊小芬抖著手，擦幹淨那些血跡。
這會兒，何東將車子開入附近一間四星級酒店的露天停車場。停穩之後，他鬆開安全帶，打開車窗，找來香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長長吐出一個煙圈。
莊小芬朝他伸出一隻不斷戰栗的手。
她的語氣有些哀求：“給我……給我抽。”
何東皺皺眉頭，但沒有拒絕，就從煙盒裏抽出一根要丟給她。
她說：“我要你抽著那根。”
何東罵道：“神經病！”
但還是把嘴裏叼著的香煙塞到她嘴巴裏，自己重新點了一根。
莊小芬幾乎就是貪婪地吸著，她說：“真好……有你的味道！”
“滾！”
何東不由得叱罵，接著不禁疑心：“莊小芬你不會吸毒了吧？”
莊小芬笑得鼻涕都噴了出來，真有點難看。
她大聲說：“你……你才滾！我在拘留所呆了幾天？你去問問！”
那也是，要是莊小芬吸了毒，在拘留所也呆了好幾天吧，怎麼可能不發作？要是發作的話，譚素心早就跟他說了。
也鬆了一口氣。
兩人在車廂裏摸摸吸煙。
不同的是，何東坐在座椅上， 莊小芬坐在座椅下邊。
何東終於開口：“清醒了？”
“差不多吧……”
莊小芬淡淡說：“被你打清醒了。這是你第一次打我吧？還打得那麼厲害，我一輩子都會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