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老宋……我知道沒用，但還是要說，缺德的事少做吧！就這樣。”
何東快人快語，一口氣說完這些。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淡淡說：“第一，你放心吧，那個妞兒畢竟是個警察，雖然是外地的，但為麼避免不可測風險，我會閃她，不再動手；第二，你既然遵守承諾，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第三……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不能回頭，我雖然不信報應，但回頭就是報應，隻能一直往前……你懂或不懂，也都這樣了。”
電話掛掉了。
何東抓著手機，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三個女孩眼巴巴地看著他。
他搖搖頭：“沒事了，那家夥是來問我們有沒有把視頻刪掉的，我把視頻都刪了，他就安心了，應該不會再來騷擾我們。”
寧貝貝忽然憤憤出聲：“可是，就任由這種人渣逍遙法外麼？都不知道他以後還會禍害什麼人，就不能把他給收拾了？”
“憑我們的能力，確實不夠。”
梅琪歡搖搖頭：“他背後的關係錯綜複雜，他自個兒好對付，但牽一發而動全身。一動他，不知道多少人會在暗中發怒，一起出力，別說我們，再強的人都會垮掉！這種人，隻能等著時機到來才能弄倒他！”
“弄倒他又如何呢？”
丁佳在一邊無奈地笑了笑：“弄倒了他，還會有第二個宋子謙，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正義隻是工具，公平隨便人玩弄，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叢林法則。”
寧貝貝脫口而出：“哪怕是這樣，我也不服氣啊！我叫我爸爸搞死他，我就不信……我爸爸也搞不死他！”
何東微微驚異。
這是第三次聽到寧貝貝的背景，是第一次從她嘴裏聽到。
雖然還是很模糊，但好像很不簡單。
“沒用的。”
梅琪歡搖搖頭：“你父親雖然能量很大，比宋子謙還大得多。但不管你爸爸還是宋子謙，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許多人許多利益糾纏在一起，盤根錯節水深。沒準，你爸爸和宋子謙都還屬於一個利益集團的呢。”
寧貝貝張張嘴，卻低下了頭歎了氣。
這些，她不是不懂，她也懂。
雖然比起梅琪歡和丁佳，貝貝要單純一些，但也單純不到哪裏去，腦子還是很知道一些事情的。當然，這種單純純粹指的就是社會認知。說起來，三個女孩的身體都應該還很單純，至少，何東知道寧貝貝與梅琪歡還是處女，丁佳呢，看樣子好像也是……
那麼高高在上脾氣又不好的女神級人物，估摸著也沒有什麼男人能征服。
“行了行了，琢磨那麼多幹嘛？現在我們沒事就好！趕緊回桌子吃飯，看看，飯菜都差不多涼了！”丁佳大步走回餐桌。
何東一怔，脫口而出：“你剛才不是說這飯沒法吃了麼？”
剛一說出，他就後悔。
糟糕！
肯定會捅馬蜂窩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