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仇一愣,魔窟裏也能布置陣法?如何布置?夢仇小心翼翼的查看著肖晨的魔窟,血火雙嬰輪流在肖晨的魔窟裏轉了甚久,卻始終不得要領。坐在陣法中的魔嬰額頭頂著一個“奴仆印記”,咬著手指,一臉震驚的看著夢仇的魔嬰。
夢仇魔嬰退出了肖晨的魔嬰,肖晨睜開雙眼,震驚的看著夢仇,叫道:“雙嬰?”,此話引得杜玉兒與董一刀看怪物般的看著夢仇。夢仇聳聳肩,將三個惡魔的表情收在眼中,腦海卻思索著怎麼樣在魔窟裏布置陣法,在魔窟裏布置陣法之後,防禦力或是攻擊力是否都會增加?
肖晨見夢仇露出沉思,而董一刀與杜玉兒都沒再注意它,身前的猿猴則將注意力放在鑽車上去了。雙眼閃過一絲精芒,飛身而起,手掌如刀,斬向夢仇。便在此時,肖晨陡然覺得全身魔力一泄,身體軟倒。肖晨一臉駭然,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夢仇深深的看著肖晨,冷冷的道:“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
“嗯???”肖晨驚疑的看著夢仇,又看向杜玉兒與董一刀,見兩個惡魔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他,肖晨頓然一驚,想起身前男子給他下的禁製,驚道:“你給我下的什麼禁製!”
“沒什麼,隻是‘主奴契約’而已!”夢仇漫不經心的說道。
肖晨聞言差點吐出一口鮮血,想起自己剛才那麼心甘情願下眼前惡魔簽了“主奴契約”,而自己還是喜滋滋的,真是白癡啊。肖晨羞愧的低下了頭,聲如蚊蠅,“誰是主?誰是奴?”
杜玉兒搖了搖玉首,她都為這個十八主的“肖晨”所問的話感到丟臉。董一刀也將目光望向了它處,心中直泛嘀咕,這真是那個名揚魔界的十八主中的肖晨?
“你說呢?”夢仇笑問道。
肖晨聞到此言,抓了狂,他真的是被逼得失了分寸,嚎叫著跳下了鑽車,頭撞向土牆。夢仇也較配合肖晨,意念一動,肖晨頭前的土牆陷了進去,剛好將肖晨的整個臉埋在其中。夢仇、杜玉兒、董一刀,還有小猿,都看著羞愧得將頭埋入土牆中的肖晨,隱隱看著肖晨的脖子扉紅一片。肖晨似乎不習慣隻埋了臉,整個身子還往土牆中擠著。
夢仇還是配合著肖晨,移出一條牆縫,讓肖晨鑽在其中,躲起來暗自羞愧。
小猿指著肖晨的背影,手舞足蹈的哈哈的笑著。或許是小猿的笑聲太過於尖銳,肖晨渾身發抖,緩緩的蹲下身子,縮作一團。
夢仇搖了搖頭,複又思索著怎麼樣在魔窟中布置陣法。如果自己要在魔窟中布置陣法,又布置什麼樣的陣法?思索了甚久,都得不出所以然來,感覺到時間過去了一個時辰,肖晨還蜷縮在土壁夾縫中,麵色一沉,怒道:“還在躲,你要躲到何時?”
肖晨聞言身體一震,先是轉過頭,憤怒的盯著夢仇。接著整個身體才緩慢的轉過來,緩緩的站起。他的臉上又沾了些泥土,看去更加的狼籍,他衣服仍未換洗,身上散發著一股酸汗味,“你個魔鬼!”肖晨咬牙切齒的盯著夢仇,雙眼幾乎冒出火來。
夢仇看到肖晨的樣子,甚覺有趣,有心逗一逗肖晨,便淡淡的道:“你個魔鬼的奴仆!”
“呀!”肖晨自夾縫中撲了出來,一副抓狂的架勢,但他在鑽車前一尺處站定,指著夢仇道:“你個廢才,都三十四歲了,才魔正初階境界,真給魔丟臉!”
鑽車外的董一刀張大了嘴巴,居然聽到肖晨罵大當家是廢才,大當家的真容他可是見過的,絕對隻有十幾歲。十六七歲便修至魔正境界,放眼整個王朝,那也是一代魔才。大當家的如果都是廢才,隻怕這王朝,這大陸,這魔界,便沒有魔才了。隻是大當家如今戴著惡魔麵皮,是以看上去三四十歲。
夢仇聽後不以為意,站在鑽車上,俯視著肖晨,淡淡的喚道:“廢才的高手奴仆!”
“......”肖晨猛翻白眼,一口血氣忍不住,自嘴裏飆了出來。
“哇哇!”小猿手舞足蹈的大笑著。
杜玉兒也掩著嘴輕笑著,巧笑倩兮。而董一刀沒有笑出來,但也將臉憋了朱紫,雖然他也是夢仇的奴仆,但他做的頗為情願,一直以來,大當家並沒有將他當奴仆使喚,這對於魔界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而言,大當家已經算是一個好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