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明白剛才西弗勒斯那些甚至有點驚悚的話可不是什麼友誼天長地久的意思,可是一個優點自尊心的男孩子,在這個情況下是不能跟著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說:“我除了一個整天不在狀態的媽媽和一個隻會喝酒大人的父親,剩下的什麼也沒有,咱們交往吧。”這個人真是——一言難盡,也虧他想出來這個說辭,也不怕憋成內傷。可是自己該怎麼回答呢?跟著裝糊塗,還是——
還沒等著莉莉想出個解決方案,她的身體先替她做出來反應了:“你這個人一點也不禁逗,當然了咱們是朋友,永遠的朋友麼?”莉莉還是維護了西弗勒斯很脆弱的自尊心。隻是這樣自欺欺人能到什麼時候呢?莉莉和西弗勒斯各自向後退一步,距離拉開了,剛才空氣裏麵彌漫的凝滯幹澀緊張的氣氛逐漸消失了。
兩個人重新麵對麵,每個人都是生活的演員,尤其是在尷尬的時刻,人人們往往能超水平發揮自己演技。就好像是跟著狐朋狗友去夜店驚悚的和平時正人君子的領導,走個正對麵,更糟糕的是領導身邊鮮花盛開,完全不見了平時在單位的道學模樣。那個時候你一定自然地好像在欣賞著掛在牆上那些惡劣的仿製藝術品。那個認真的樣子好像是在著名拍賣行的鑒定家一樣。但是尷尬還是存在的,也許你能做的很好,的那是演技就是演技,演員有謝幕的一天,也許等著領導換屆之前一次餐會上,你回大嘴巴的把那天的事情露出來。因為被酒精控製的的你才是真正的自己。
剛剛離開的尷尬又回來了,莉莉決定先打破沉悶的氣氛:“我——這個時候你要去圖書館麼?”
“不是,我想要去湖邊走走,那個星期天的時候你要去霍格莫德走走麼?”西弗勒斯覺得剛才自己很丟臉,一邊暗自觀察著莉莉的神色,暗自鬆一口氣,她好像是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自己要是落荒而逃或者是慌慌張張,支支吾吾的,那真是丟臉到家了。西弗勒斯心裏對著自己說:“我一定能取得成就,在這之前還是叫我們做朋友吧。”
兩個人都想掩飾那短暫的一瞬間,於是氣氛又逐漸的緩和下來。正在莉莉奇怪的想西弗勒斯竟然放著大好時光學習,要去湖邊走走,不用問了,又是跟著四人組較勁了。自己要問呢,是不是顯得自己管的太寬了?可是不問呢?看著他們打架玩,等著詹姆和西裏斯兩個在格蘭芬多的休息室,得意洋洋的顯擺著自己如何修理了鼻涕精一頓,自己該是什麼態度?是立刻跟著四人組較量一番,幫著西弗勒斯挽回麵子,還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出麵呢,自然是幫著朋友說話,你們這些人竟敢欺負我的發小,幫著朋友出頭那事天經地義的。但是不是所有的人全這樣想的,有人會認為是西弗勒斯的女朋友如何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第二天,整個四個學院就全知道了莉莉為了斯萊特林的鼻涕精又把詹姆波特給掛在吊燈上了。
但是有意的疏遠呢?那真的成了新聞了,格蘭芬多的紅頭發暴力女和斯萊特林的鼻涕精鬧矛盾了,還真的成了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