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休息時間結束了,該上課了。”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季小彤猛地一驚,身子一縮,險些坐了起來。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聲悶哼,狠狠一口咬在她圓潤的肩頭:“寶貝兒,這麼著急做什麼?”
“你……起來。”季小彤難堪地別過臉,伸手死命地想要將他推開:“我下午還有禮儀課……”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並不言語,卻是加重了身下耕耘的動作,一下子狠狠撞進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嗚……啊!
季小彤忍不住驚呼出聲,頭重重地磕到了床頭。
屋外的禮儀老師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不再敲門,轉身離開,而屋內,男人卻依舊不肯抽身離去,似乎因為她發出的痛呼而愈加興奮了起來,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撞進她靈魂的最深處……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壓抑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豔麗靡靡。
季小彤覺得自己快死了,天堂和地獄仿佛隻有一線之隔。
她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的呻吟,害怕聽到那呻吟聲之後會更加唾棄自己,下唇很快被咬得血跡斑斑。
“寶貝兒,想叫就叫出來,忍著做什麼?”
男人用手輕輕地分開她緊咬的唇瓣,甚至用故作親昵的口吻喚著她,卻讓她覺得愈加地難堪。
季小彤想,這個人真是個惡魔,殺千刀的惡鬼!
可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男人將季小彤反複折騰了好久才抽身離開,穿好衣服,冷漠地開口:“今晚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言家。”
季小彤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垂下眼嗯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男人沒有再說什麼,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場再尋常不過的尋歡作樂。
直到男人消失在門外,季小彤這才將頭埋在被子裏,壓抑地嗚咽起來。
誰能想到,在半個月之前,她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還隻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而如今,她卻成了他的附屬品,不僅要假扮他那個失蹤的未婚妻言子伊,就連最寶貴的第一次也被他毫不在意地奪走。
程栩,程氏集團董事長,商界叱吒風雲的青年才俊。
季小彤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長得像程翊那失蹤了大半年的未婚妻,才能讓她在絕望中遇見他,以冒名頂替他的未婚妻為代價換取了一千萬來安頓她的母親。
從父親背叛了母親,變賣了房子和家產帶著小三私奔,並且將母親撞成植物人的那一刻起,屬於她的那片天就已經塌了。
現在治好母親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念想,所以她不能崩潰,至少,現在不能。
再屈辱的事情她都必須咬牙堅持下去。
“言小姐,你還在嗎?”禮儀師的聲音又在門外出現:“下午的課……”
“我馬上來。”季小彤擦幹眼淚,忍著渾身酸痛進了浴室,將自己徹底清洗一番,這才換好衣服出門,繼續學習如何當一個合格的千金小姐。
在言子伊回來之前,她就是言子伊,言氏集團董事長言衛昭的長女,程翊那個優雅大方的未婚妻,雖然程栩說了,她可以用失憶作為掩護,但是基本的禮儀和教養卻是必須惡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