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了。。。。。
她的話總是那麼的出其不意,無辜的大眼沒有一絲的雜質,這讓我想到了水兒,但是水兒卻沒有她那麼的爽朗,那麼的毫不拘束。她更該是個男兒身,更該是個笑談天下事的豪傑。
眯起眼,看著她愈發好看的笑臉,心有些的晃神。卻不知,自己的心,早在那平淡的相處中漸漸地淪陷了。
直到自己親眼看到那本該刺入自己身體的尖刀深深地插在她的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疼,那絕望的低喚,那無意識掉落的淚。。。。還有那眼中彌散開的鮮紅色,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她就是。。。。我靈魂的寄托啊。
“寒兒。。。。”抱著她,坐在齊鎮外的溪邊,眼神迷離地看著她小小的肥臉,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蒼白的臉上。
太醫跪著謝罪的時候,心裏隻有一點一點彌漫開來的怒火和絕望,幾乎是咆哮的,將那群庸醫趕出了房間,那是自己第一次在人前失態,第一次發怒,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人。。。。。
“年輕人,怎麼?抱著一具屍體哭什麼哭。”好聽的女音在背後響起,我回頭,看到一身白衣似雪,和一個大大的鬥笠。
皺起眉,不悅地看著她,卻沒有搭理。她慢慢地走近,帶著淡淡的梅花香味。我詫異地看向她,那麼熟悉的梅花香,那是。。。。那是母妃院子梅花的味道啊。。。。。
“怎麼?”她不經我同意地拉起寒兒的手,又驚訝地大叫一聲:“呀,沒脈搏了。”
沒脈搏了,雖然早已知道,但心卻陡的痛了起來。
“哎,身子還暖的,還有救嘛!”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怎麼,年輕人,不想救她嗎?”
說著,她已搶過我懷中的寒兒,直直地看著我,說:“我可以救活她,但是,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三個條件。。。。我緊盯著她懷中的寒兒,那蒼白的臉看了千遍萬遍還是讓我覺得心疼,幾乎是本能地點了點頭。
“好,第一個條件,在她活過來後,我就帶她走。”
我詫異地抬頭,帶她走?什麼意思?
“第二個條件,你不可以主動來找她。”
不可以找她嗎?這。。。。這是什麼破條件。幾乎是用瞪的看她,我緊咬著嘴唇,卻不得不。。。。不得不啊。。。。那淡淡的梅花香,那娉婷的身姿。。。。隻有她才救的了寒兒了吧。
“第三個。。。。。”她頓了頓,看著我,笑道:“皇上,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這第三個條件就是倘若日後應鳳國有難,龍厥必須無條件地相助。”
心慢慢地沉下去,作為一國之君,這種條件能答應嗎?能嗎?。。。。。抬頭,看著那讓自己心疼萬般的人,笑了,笑的絢爛。“我答應你。”終於明白了父皇的心境,心懷天下如何難,心,那麼小,裝一個小小的人兒都覺得不夠。“但是,她在龍厥的時候,我必須陪著她。”
看到她點頭,我安心地笑了,接過她手中的人,抱著往山上的別院走去。
一個月後,她走了,卻還未醒來,隻是有了脈搏,有了氣息,有了。。。。希望。
然後,就是大街上盛傳的‘皇帝好醜’風,說當今皇上特別喜愛那些肥肥的人。每當聽到這些,我都一笑置之,眼不禁望向應鳳的方向,寒兒,你還好嗎?
三個月後,應鳳國發來新王登基的邀請函,我怔怔地看著那張寫著寥寥數字的邀請函,唇角勾起一絲笑。應月娘,這是你叫我去的,我可沒有主動去找她。
美麗的孤獨,無盡的思念
也隻有在思念的時候,孤獨才顯得特別美麗。思念是一種幸福的憂傷,是一種甜蜜的惆悵,是一種溫馨的痛苦。思念是對昨日悠長的沉湎和對美好未來的向往。正是在不盡的思念中,人的感情得到了淨化和升華。
沒有距離,便沒有思念。當輪船的汽笛拉響,當火車汽笛長鳴,當汽車的輪子開始轉動,當飛機衝出跑道騰空而起,思念便開始了。也正是因為有了思念,才有了久別重逢的歡暢,才有了意外邂逅的驚喜,才有了親友相聚時的舉杯慶賀。
思念折磨人,也鍛煉人,更鑄造了人的性格的沉穩和感情的深沉。
思念別人是一種溫馨,被別人思念是一種幸福,當然好的前提是——彼此思念。否則,單相思是一種哀愁,隻被別人思念是一種負擔。
因為思念,月光被注入了人類濃鬱的感情。月亮彎的時候,思念也彎,月亮圓的時候,思念也圓,不論月亮是彎是圓,思念是一首皎潔的詩。思念可以讓你流淚,思念也可以讓你含笑。不論你是哭著思念,還是笑著思念,在思念的時候,你都會心無旁騖。的確,思念也是一種純淨。
思念在朗月下,思念在黃昏裏,思念在秋雨中,美麗的景致,更易勾動人思念的情懷。美麗的景致,也更襯托出那些蒼涼的美。
伴隨著不盡思念而來的必然是漫長的等待。美國女詩人荻金森說:“等待一萬年不長,如果終於有愛作為補償。”這真也可以說是一種思念中的忠貞與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