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也都算了!
昨晚他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凶神惡煞壞事做盡了,趁她毫無準備放肆欺負!
這還叫壞不起來?
安果一邊回想,一邊氣的呼吸喘喘,小臉繃緊鐵青。
這人一步的距離,長身玉立,倒是看清楚小女人臉上三兩心事,低頭從煙盒裏抽出根煙,有了癮似的垂眼點燃,慢慢抽一口。
薄唇抿緊吐出煙霧時朝安果走來,側身而過,單手插袋專門的俯了這女人一眼,聲音夾在尼古丁的味道裏——
“對你壞一壞,你就知道選擇不多了。女人,就是一群愛蹦躂的小螞蚱。”
三分輕佻,七分說得還挺像真理。
要麼你就從裏到外都壞,都惡劣,嚇人時用嚇唬人的語氣。
偏是那斯文的樣子,說話嗓音溫潤似那清水,流的別人心裏一顫一顫的。
安果腰肢僵硬,這人側著她俯身拿桌上的車鑰匙,長臂一股子的清冽幹淨氣息,繞她半身。
拿起來就走了。
安果愣在原地,瞧他出門的修長背影,耳根燙紅。
還對她壞一壞,溫謹懷,你有種放馬過來!老娘不嫁你自然是你魅力不夠怪誰了?!
這人拿了車鑰匙不知出門去哪了,西裝革履,英俊瀟灑的。
安果就站在餐廳的餐桌邊,老半天沒動。
思緒很清晰,過了一遍剛才和溫謹懷鬼畜般的對話,權衡諸多,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如果當下答應和他去領證,她才是瘋了。
結婚的理由很多,但安果覺得,為了孩子而湊在一起,雙方都不會幸福。
不需要有多深愛,感情的基礎,還是要有的。
再退一步講,總也得彼此知根知底吧。
安果心想他倒也外在一覽無餘,溫家是a市大家,名門望族,家中二老都是社會上有地位的人。
他又是醫學界一道杠杠的標簽,溫柔紳士,英俊多金。
看起來這樣的男人,傻子才會不想嫁。
可她也不傻。
溫謹懷這個人,看似最溫潤平易近人,實際上比那些一身戾氣重的人要難接近的多。
好像所有人都和他在近距離接觸,他卻也不曾給予這些人一個真正微笑吧。
有能力的人,讓所有人都喜歡他,但他其實並不喜歡這平庸眾生裏的任何一個。
他嘴邊掛笑,他眼神如水,他氣質平和。
他待誰都是這樣。
蒙著一層讓人抓不住的霧,霧是清冷,便是這人真正性格上的折射,偏偏名媛淑女看不清,月、越看不清越想看清楚,因此趨之若鶩,迷他甚深。
這種男人,能是好嫁的麼?
算是,安果對自己不自信吧。
……
上午十點,安果還在他的別墅,他人不在,她就自在的多。
給寶寶喂了乃。
芳姐這會兒也沒事情。
兩人閑聊,芳姐說道:“前兒老爺和夫人來看望小少爺,有和少爺提過給小家夥取名。老爺想的那幾個少爺都不滿意,說到最後少爺還不高興了!你看這,”
安果好奇,知道溫建軍溫老爺子那人有些有趣。
便問:“芳姐,溫老先生都給寶寶取得什麼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