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會兒,意識更加昏沉,頭腦發熱,血液流動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倍,身體的該漲的地方也開始脹。
他臉色冰冷,忍著螞蟻在身體裏竄的難受感覺,給下麵打了電話,立刻安排車,上來一個人扶他去醫院。
這會兒是人來了?
“服/務員?……扶我起來,去醫院掛急診……”他喃喃,緊皺眉頭。
無人回應,身上的呼吸很小很輕。
怎麼聞到似有似無的香氣?
淡淡的,風一樣舒服地在麵前拂動。
等他終於察覺,那是女人的味道,他強自睜開眼眸,眼眶裏燃燒的烈火蒙著一層霧氣,卻叫他無論如何看不清逐漸爬到他身上的纖細黑影。
溫謹懷心驀地一沉,知道恐怕要出事。
氣息在胸膛和脖頸遊離上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時,已經不穩。
他說不清心裏的感覺,身體的感覺完全是因為那杯該死的藥。
如此陌生,有些排斥,呼吸卻越加地快了,身體裏的血液急促地往上湧,擊過電流,再統一竄到下麵的一處。
他皺眉,五官繃緊寒沉,使力推拒,身上輕了。
還有咕咚的一聲!
他起身夠床頭櫃上的座機,皮帶鬆散,襯衣衣擺掀起,露出男人的腹肌,白皙緊/實,並不誇張,十分內斂。
倏地長腿被一隻小手大力一拽,床頭櫃的電話掃落在地。
他的臉也被強/行掰回去,他竟使不出力氣對付這小小力道的女人!
身上像是有棉花在滾一樣,偏柔,偏是熱,漸漸地喉頭越緊,呼吸更加不暢,喘/息陣陣,十分痛苦。
忽而他身軀一僵,輕哼一聲抬頭。
黑暗中,被喔住的感覺讓他頭腦似滾過一陣火焰,接而爆炸,他無力地磕在枕頭上,抬手覆住眼睛,想起蕭易辰在電梯裏問的那個問題。
安果腦袋劈裏啪啦一陣鞭炮噪響把她震得嗡嗡嗡的。
木木地挪開手,俯身,用力撈起男人的雙臂,不顧他沒幾分力度的掙紮,用準備好的帶子捆在床頭架上。
耳畔他的沉重呼吸一抔一抔,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噴在頸側,竟十分好聞。
還有,他的喘,特別性/感。
手指摸/過的麵頰輪廓明晰立體,高鼻薄唇,下顎線條尤其行雲流水,鎖骨更是有個窩,精致極了。
令她不禁腹誹,在樓下看這個溫木達這麼久,沒發現有這麼帥啊。
她耳根冒煙,嗡嗡嗡的,全無理智,手指發顫地撐住男人的胸膛,咬咬牙,進行下去……
……
……
夜半。
酒店客房的門輕輕打開,暗沉的走廊裏,一道倉皇的細影出來。
走路趔趄,扶著牆壁麵前站穩,腿猶在抖。
安果緊咬牙關,羞恥地屏住呼吸,沉臉下樓。
進去時,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會這樣出來。
果然男人都是獸,剛開始不是還不願意麼,貞/潔烈烈的,後來他卻……
還好最後累得睡著,她才趕緊按照曾薇薇所說的位置,扯了攝像頭銷毀水杯,跑了出來。
酒店門外,安果裹緊外套,縮腿坐在偏僻的暗光台階上。
花壇前車頭燈打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