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聲音帶了喘,沉啞不像話,“剛才你喂孩子時我注意了,沒有人的。”
……
時隔六個月,一番激/烈的壓榨。
事後,顧爽爽沉沉暈暈被男人的大手撈到懷裏,身子軟的沒有一絲力氣,眯起眼睛瞧他精神煥發的饜足模樣,突然想起他之前說的,讓她去一個地方……
臉一紅,卻抬不起力氣打他了……
……
回去的路上,顧爽爽蜷縮在後座,小眼神哀怨,臉蛋紅暈還沒退,蔫蔫的抱著孩子。
開車的男人眉目清俊,衣冠楚楚,深邃視線注視前方,不時也往後視鏡瞧一眼,居然還挑眉問:“怎麼樣?”
顧爽爽隻覺得抱著兒子的一雙手臂都羞憤一抖。
兒子在這呢,問的什麼東西……
這人眼眸湛黑,微有笑意時,眼尾的紋路性/感極了,大手攥了一下方向盤,又看過來:“想什麼,問你身體怎麼樣?”
顧爽爽扭頭看窗外。
過了會兒,低頭看著醒過來的小兒子,捏捏耳朵:“你乖,長大了要做謙和的君子,對待女士溫柔爾雅,別像某個就知道動/粗的野蠻人,知不知道?”
“兒子長大了我會告訴他,女人是一種口是心非的生物。”
顧爽爽:“……”
沈家小劇場:
【‘惡人’自有‘惡人’磨】
關於沈沐景小朋友的‘嬌氣’,不光表現在八個月大才要死要活斷了奶這一點上。
小小冰一歲的時候,越發地黏媽咪了。
白天忍受媽咪在學校的痛苦對他來說已經夠夠的了,所以隻要到傍晚別墅的雕花大門響起吱呀的聲音,小小冰小盆友準會在嬰兒車裏撲騰開。
王姐推著小二少爺打開大門出去,顧爽爽背著書包過來,抱起朝她伸著兩隻小胖胳膊的兒子。
抱起就再也別想放下。
等老男人回來,客廳裏三個小的一個大的歡聲笑語,咿咿呀呀。
他自己放公文包,自己脫下外套放衣帽架,自己彎腰拿出居家拖鞋換上。
甚至沒有妻子的一個‘你回來了’的擁抱。
pia著一張老臉,上樓回書房。
晚上要睡覺了,沈沐景小朋友就開始抓住媽咪的衣領不放了。
爸爸從書房走過來,走到自己女人身邊,每天晚上都要進行一場‘搶女人’的戰爭。
“鬆手去睡覺。”男人間的對話,是很不耐煩的。
沈沐景小朋友更不耐煩,直接後腦勺對著某人,然後咧嘴對甜甜媽咪笑得開心又討好。
“你把他往床裏扔,還能扔不下去?”
顧爽爽:“我今晚還是和他睡吧,不然得哭。”
“哪那麼多破事?”男人眉毛擰起來,指向兒童房另一邊的上下鋪,“你哥哥你姐姐多乖,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一歲了,你當你還是小孩子,矯情不矯情?”
要拿開小家夥的手。
“嗚哇……”
“行了,你別碰,一碰他就哭。”顧爽爽聽說孩子哭多了將來聲帶不好。
“慈母多拜兒。”這人氣衝衝地走了。
小雪糕從被子裏鑽出來,“媽咪,爹地說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可是為什麼他總霸著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