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爽爽心裏灌了蜜了,水眸像那天空中最亮的星,閃閃地盛滿他迷人的樣子:“叔叔你剛在表決心和表白嗎……啊——”
身子在他懷裏轉了一身,顧爽爽膝蓋後窩被抵住床沿,身子後仰,倒床。
男人的身軀造就的龐大陰影密實地覆蓋下來她臉紅似潮,呼吸熱熱,床上都是玫瑰花瓣,而此刻自己躺在上麵,頭頂男人的眼神,是真的愛她,寫滿了真摯的情愫。
她連山腰上欲拒還迎的矯情都省了,這會兒是一百個心甘情願,隨這身強力壯一副精裝身軀的男人,幹什麼了。
隻要他高興。
小小的屋子裏,羞嗒嗒的一片,那人是精神無窮,莽撞,溫柔,把她拋進了風浪沉浮的大海。
激情燃夜……
……
時近拂曉。
顧爽爽是真的隻剩下半條命了,幹涸的魚兒這會兒奄奄一息。
顧爽爽望著滿身慘烈的痕跡,再扭頭看那饜足睡得香的混蛋,氣惱不行卻也無力捶他。
不禁哀嚎,誰說男人很好相處,你管他飽了,不讓他餓著,他就變成傲嬌忠犬,由你耍性子耍賴著欺負的。
尼瑪,顧爽爽覺得這針對的是一般男人。
眼前這頭,屬怎麼喂也喂不飽級別。分開的四年,顧爽爽好想知道他怎麼挺過來的?居然沒餓死麼!
第二日。
顧爽爽難免昏睡到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躺著緩和許久,沒有什麼用,該疼該酸的地方一處沒落!
顧爽爽看看四周,沒找見那逞凶作惡的。
昨晚在浴室洗著洗著睡著的,全無意識了。
顧爽爽躺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翻個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
上午十一點了。
他在短信頁麵寫下一條草稿,時間顯示淩晨五點:【我先回家,早晨孩子們起來兩個大人都不在會奇怪,小雪糕可能會哭。】
顧爽爽摔下手機,對他頗多不滿寫在臉上!
翻身下床,扯了床單裹著往浴室裏去。
右手抹沐浴液時,無名指上冰冷的觸感,顧爽爽低頭,望見那枚克拉不大但款式上來說絕對獨一無二的求婚鑽戒。
昨晚浪漫美得像夢,他求婚了。
顧爽爽把鑽戒取下來,大小剛好,適合摘取,內圈刻著一個簡單的愛心符號,符號後麵兩個大寫字母t。
愛,太太。
她默不作聲,又把鑽戒戴上。
求婚選在她和孩子們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裏,顧爽爽知道他想表明什麼。
一向簡單粗.暴的男人,這回還算是花了心思的。
昨晚沒有任何人見證,地方很小,布置也簡單,他甚至張嘴說不來好聽的,句句威嚴刻板。
可顧爽爽知道自己就這點出息了。
還說什麼刁難?恨不得馬上撲進他寬厚結實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