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1 / 2)

做過很多個和她纏綿的夢,糊塗到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很長一段時間鼻息總有她身上的香味,走到哪都能聞見,

昨天在醫院電梯裏也聞見了。

離開醫院坐在車上,他就在想,是不是她來過這家醫院這坐電梯?

今天去ge的新產品談單會議,是他一時興起,和ge的明爭暗鬥腥風血雨讓他精神振奮,有了事情可幹。

不曾想過,會見到她。

那麼昨天,她在醫院是真的。

她現在為ge工作?

沈墨城胳膊垂下,修長的眼眸猩紅睜開,眸底深邃處慢慢沉斂下來,變得漆黑不可覺。

他皺眉撐著身軀起來,西褲下支起龐大的一根,他走進浴室暴躁地關上浴室門。

玻璃在他的力度下碎了,他不管,靠在水霧蒸騰的牆壁上,全身熱汗,他閉眼,眉間痛苦,長指往下,臉色陰鬱地解決著。

腦海裏全是她,刺激過度,很快就she了。

他沉沉地喘著,虛軟地喘著,靠在牆上,深邃五官呈現疲憊,那樣病態蒼白,卻有股陰沉的美感。

這個男人,什麼糟糕時候什麼糟糕模樣,都令人移不開眼了。

……

顧爽爽拎著有他簽字的合同靠在門外的牆壁上。

腦海裏不斷回想他冷漠生厭地那句‘離我遠點’。

為了遠離她,原本不願簽的單子都簽了嗎?因為姆媽的死,至今恨她入骨?

她輕輕地呼吸著,告誡自己陳年舊事不要想,她懺悔過,這四年有時做夢夢到姆媽,她道過歉。可四年後再相遇他眼底的冰冷,還是讓她心底發寒發涼。

沒事的,不會再有接觸了。

稍稍整理了心緒,顧爽爽轉身走,走了幾步,迎麵跑過一道俏麗的女孩身影,穿著學院風的襯衫和孩子氣的背帶褲,鼓鼓囊囊,齊劉海長發飄飄,一陣旋風般刮過顧爽爽身側,不小心撞了一下顧爽爽的肩。

顧爽爽皺眉,撿起掉在地上的文件時餘光不經意地追隨這道身影看過去。

女孩咋咋呼呼停在她剛才離開的總統套房前,咚咚咚敲門!

顧爽爽眼神凝了一下,轉過身。

女孩連續敲門好幾下,白淨的小臉上不耐煩,嘟起嘴角朝裏麵大喊:“沈叔叔!沈老男人!給你送飯啊你不開門?!”

叔叔……

顧爽爽耳朵裏劃過這個幾乎剜心剔骨的稱呼,她盯著那個女孩輕巧的側影,眉目不動了。

那扇房門不疾不徐地打開。

長發女孩多動症般蹭著一雙包裹在背帶褲裏的腿:“這麼久?在裏麵搞什麼兮兮嘛,提不動了,湯要灑出來了!”

嘟囔著,抱怨著,卻沒有真的氣憤,從顧爽爽的角度還能看見那張年輕小臉上的笑容。

女孩進去了。

房門隨即關上,發出輕輕的聲響。

顧爽爽站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呼吸會變得有些困難。

他身邊有這樣一個女孩了,看外形臉相嫩得不會超過二十歲。

顧爽爽手背抵上沁冷下來的額頭,變蒼白的柔軟唇瓣勾勒出一個笑容。

她覺得自己挺可笑的,特別可笑。

憑什麼潛意識裏會存著一種想法,認為這四年他和她一樣獨身而過?

男人,永遠是男人!

何況自己於他而言,除了一顆重要的腎,一個暖床的作用,還存在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