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中怏怏離去。同父母的兄弟,怎麼永璿和自己就是不親。
身後。永璿放下筆,眉毛擰在一起。第二天第三天,永珹老找上門,堅持應該帶著弟弟出去轉轉培養兄弟感情。永珹一直覺得八弟和自己不如和十一弟親......
永璿被他弄得煩了,這樣下去,皇阿瑪還以為自己和四哥在策劃什麼陰謀呢,幹脆答應了出去陪他轉轉。
一路上,永珹逛得比永璿還起勁,永璿不想擾了他的興趣,於是就陪著他在四處走走。到中午大家都餓了,永珹找了家酒樓,帶著永璿去二樓吃飯。
永璿看著那些太過素的菜,腹誹著四哥是不是和尚,永珹見永璿沒吃多少菜,急忙給他夾了幾筷子青菜。永璿抬頭,看著永珹那張正在笑著的臉,心裏麵俶爾一動。
乾隆二十四年春。
永珹興衝衝地跑進永璿的院落,又問他出不出宮。永璿沒好氣地說:“四哥老是叫我往宮外跑,難道不知道你弟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呆在阿哥所裏嗎?”
永璿的口氣很不好,永珹為難地想了想。永璿一見永珹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幹脆不去理他,走向書房準備去畫畫。
永珹跟著他進了書房。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見到永璿的丫頭走進來,有些羞澀地為永璿奉上點心,永璿讓她下去,永珹悶悶地開口:“這是你房內的丫頭?”
永璿看一眼永珹的臉色,點頭:“是啊......”永珹頓時就糾結了,不過自己在糾結些什麼東西?弟弟通曉了人事,自己該高興吧......呸呸呸,自己想的是什麼,太容易讓人誤會了。永璿看永珹那似乎是憋著一口氣沒出來的臉,看他英俊的眉眼糾結在了一起,挑眉:“怎麼?四哥對她感興趣?弟弟嚐過的,哥哥要是不嫌棄。自可帶走。”
怎麼總覺得自己的話酸溜溜的。永璿覺得奇怪,可是永珹卻眼神一黯,原來弟弟是這麼想的......等等,永璿這麼想的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在這裏別扭。
別過頭去打量著這個書房,永璿的品味不錯,還有幾幅是永璿的,不知不覺就走到那幾幅畫前麵打量起來,認真地看著。永璿抬眉,突然覺得四哥這個樣子比那些女的好多了,筆下不自覺地就描繪起站在那兒的男子起來。
而永珹回過神來看一眼自己八弟,八弟越發出落得漂亮了,想到八弟的腿,永珹的眼神再次黯淡下來。而八弟長得也快,隻比自己矮半個頭了......卻沒有發現對方在畫自己。
永珹在胡思亂想,等永璿作完畫後,就看見永珹出著神,心中不快,悄悄把自己的畫卷起來,放在櫃子上,叫了一聲永珹,永珹反應過來:“八弟不是在作畫嗎?”
“畫完了啊!”永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挽起永珹的胳膊:“四哥你不是想要帶我出宮逛嗎?”
“八弟答應了?”永珹也不去看什麼畫了,眉毛一挑,和永璿一起出了宮。當臉上一閃而過的紅暈並沒喲逃過他的眼睛。
回到阿哥所,永璿從櫃上麵拿回自己剛剛畫的畫,慢慢打開。
畫中男子英俊挺拔。永璿的手在畫上麵摩挲了一會兒,然後卷起來,將這畫藏在了一堆書的最下麵。
乾隆二十四年春夏交際之際。
天空越來越黑,入夜。永珹喝得醉醺醺的,拉著永璿說這說那,永璿看看那已經空了的酒壇,好不容易把你灌醉了,今天晚上不是那麼容易逃過去的四哥......
費了好大勁才把永珹拖回永珹的房間,看著醉眼朦朧的永珹,永璿就著月光看了一會兒,永珹拉住他的手,咕咕囔囔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永璿費了好大勁才聽清楚了,那是永璿兩個字。
都知道你喜歡我了,還老是躲躲閃閃的,要是自己不主動一點兒,你那天就和別人跑了......還未成年少年一枚嘮嘮叨叨的,然後眼眸一轉,轉到永珹的衣襟上麵。
“我看還是弟弟幫幫你吧,免得你心懷鬱結病了......”
黎明破曉。
永珹慢慢地爬起來,身上有些涼,晃晃腦袋,頭有些暈,朦朦朧朧怎麼記得好像有永璿呢......永珹深呼吸,然後轉過頭,某個不良少年正睜著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著他,該死的,他做了什麼?!
“四哥起來了?”永璿嘴角挑起,永珹的臉已經有些黑了:“永璿你做了什麼?”
“四哥不是看到了?四哥不會忘記了吧,你可要對我負責任。”永璿無辜地看著永珹,絲毫沒有什麼愧意。
永珹跳下床,急忙穿上衣服,轉身拉開門就要離開,過了半晌停在那裏,轉頭,臉上全是冷冽:“八弟,這是我的府邸,我看八弟不適合在這裏呆久,還是請你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