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失神的小天動了,緩緩抬起和別人不一樣的淡紫色的雙手翻來覆去對照著,失神的雙眼變得好奇又迷惘,又漸漸地不知所措起來。
“我是誰?”
小天對眼前的一切一片空白,所有的一些都對現在的他來說都是陌生的,連他自己說話都變得僵硬無比,魂海如同一片白紙,讓他怎麼回想都想不起來。
“不會什麼都有,這不是我的世界!我到底是誰,來自哪裏?”
魂海中極度尋找讓他魂海動蕩混亂,各種記憶碎片錯綜複雜開始呈現,讓他跪地抱頭甚是痛苦的打滾起來。
“不要!”
一個星球的大爆炸畫麵出現,讓打滾中的小天突然痛哭大叫起來,人隨著也漸漸平靜。可場上的人卻又為他的大叫而倒黴,他的大叫的同時釋放著對一切都排斥的可怕能量波,將賽場上所有人的掀飛,防護罩的阻隔讓這股能量充斥著罩內每一個角落。
——
“報,防護罩快要達到防禦峰值了,裏麵的能量還在攀升,請求疏散人群。”
裁判席上一人神色慌張,速速來報。看來事態已經非常緊急。
“這尼瑪的是要驚天動地的節奏啊!這麼一出好戲,怎麼也得讓它有個好收場。”總裁判看著賽場苦中作樂,看著情形自己是在劫難逃了,還不如來場轟轟烈烈看看會是一個什麼得結局,於是總裁判下令道:“所有裁判聽命,打開最強防禦,無限輸出。”
“老大?”
報訊者一臉吃驚地看著主持大賽的大佬,下此命令等於將所有裁判置於死地,無限輸出那可是要不惜一切的。
“軍令如山,違者誅一族!”
“是!”
總裁判話以至此,報訊者也知道再說無益,隻能點頭折身執行命令。
“現在的後生仔,還真是肆無忌憚。你要是能破了這千人防禦,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在報訊者帶著所有裁判離開後,總裁判笑著哀歎了一聲,也起步走出裁判席。
——
“這混蛋,這是要幹嘛?老娘骨頭都要被擠碎了。該死的挨千刀,看老娘回去不把你千刀萬剮!”
蔡小雅貼在防護罩,被小天釋放的能量強擠這整個人都要扁了,很是痛苦地抱怨著。
賽場上的大家其實都和蔡小雅的情況差不多,基本上都小天的釋放出來的能量給擠壓著緊貼在防護罩上,難以動彈。
“你還是想想怎麼過完現在再說吧!他確實是個混蛋,我見他兩次倒大黴兩次。”
離蔡小雅不遠也貼身防禦罩的風語柔,一邊掙紮著拔身脫離,一邊又被狠狠擠壓回去。很是無奈的對自己這個難纏的對手提醒道。
“我到是想啊!可現在連認輸都離不開了,我還能怎麼辦?”
“原來你認輸了!”
“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又不是輸給你。”
聞言蔡小雅很是不爽的冷哼著。自己認輸管她鳥事,要不是小天這混蛋突然來這麼一出誰贏誰輸還說不定呢!
“我知道啊!我這臉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在得意的?”
風語柔朝自己被擠壓得平塌的臉眨眨眼,很是內傷的大話冤枉。
“我猜的,不給啊!”
蔡小雅確實看出來的,可聽言心裏就是不爽,再加上她認輸還有別的原因,心裏本就憋屈得緊。
“小女人也!”
“說得好像自己不是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