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總感覺還是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來,一直走到門口,還在思索哪裏不對的思維被小清又來一個命令給打斷。
“出去叫其他姐妹進來換衣衫。”
“哦,知道了。”
小天應了一聲便出去,並給她們帶門,以免裏麵春光外泄。
小天走外室外,又陷入哪裏不對的苦惱之中,最後無奈地抓抓頭,當他摸到頭飾之後,恍然大悟。
“靠,被這兩小妞給坑了。”
小天鬱悶得狠,什麼鬼化妝,什麼鬼裝飾,純屬拿自己玩兒,老子這樣還是個普通女人嗎?這頭光鮮亮麗,這下半衣衫什麼鬼,雖然談不上是粗衣抹布,但也太不搭配了,這尼瑪的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錯別,畫虎不成反類犬。
小天歎了口氣朝隊員們走去,一路走來引來一片譏笑,這些女隊員更是笑的更狂。
“還笑,都給老子到裏麵換衣服去。”
小天不開口還好,一張口,這男腔一出,隊員們更出笑得人仰馬翻,讓小天欲哭無淚,為自己選擇改頭換麵丟人不已,這招真得好丟人。
“老大,真美。”
“沒想到老大天生麗姿,點個讚。
“。。。”
每個隊員經過他身邊之時都笑著對他的‘美’誇讚一句,說好似,每人一句,從不重複,一個不落,直到之後一個,她們才再次哈哈大笑跑進會議室。
“真是一群害人的小妖精。”
小天說著自己也笑了,鬱悶的灰霾一掃而過,小天走到樹蔭舒舒服服的躺下,叼上一支貓尾草,翹起二郎腿,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很是滑稽的睡著了。
女人換衣打扮總是很費時間,日正中天,她們才款款而出,而小天已進入了夢鄉。
眾女歸,將他圍成一團,小天渾然不知,天一笑嘻嘻在他身邊蹲下,拔掉他口中的貓尾草,在他鼻尖玩乎著。
哈休——
“哥哥,好惡心”
一一靠他較近,被他噴了一臉口水,很是惡心的抹擦著。
“嗬嗬,你們都好了?”
“就等你,還不快去整理一下。”
“哦,我不怎麼會。”
“我和你去吧。”
小清說完,自行走在前麵,小天無奈的跟上,一起回到會議室。
“做鏡子那裏吧!”
“你不會再玩一次吧?”
“玩過了,沒興趣了,坐好吧!”
得到小清不會再拿自己亂搞後,小天才安心坐下,讓她給自己搗鼓,之前的裝飾都被小清一一弄掉,開始開他梳理‘發絲’。
“你哪學的這些,跟真的似的,差點就給你騙了。”
“古書上。”
“古書?你可真夠牛的,看書都能學會這麼厲害的易容術。”
小清對他的話沒有懷疑,他確實有這個天賦。現在隻有‘她們’兩人,不知道為何隻有他們獨處的時候,小清都覺得很輕鬆,輕撫著他的雪白的‘發絲’,有種說不出的溫馨。
“小天。”
“嗯?”
“沒什麼。”
小清不自覺輕呼了一聲他的名字,過後又慌張掩飾掉她內心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