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問過那裏的村民，劉芸父母的兄弟姐妹基本上都外出打工了，劉大柱生性平淡，不願意帶著女兒出去吃苦受累，所以就在家裏種田了，現在劉大柱的死訊他們都不一定知道呢。”旁邊的楊宏偉解釋了任澤羽的疑惑，按照馮凱林的吩咐把劉牛送到審訊室之後，他就立刻回來了，這一次由他負責陪同馮凱林進行審訊工作。
馮凱林看了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立刻帶著楊宏偉往審訊室的方向走去，看見劉牛這個架勢就知道他是老油條了，看到馮凱林帶著楊宏偉走了進了，劉牛吊兒郎當的看著他們，“阿sir我隻是討債而已不犯法吧，你們憑什麼把我抓到這裏啊，她欠債不還，她這叫老賴，就算要抓的你也應該抓她才對啊，你們該不會是看上這個小娘皮了吧。”說完之後劉牛還用猥瑣的目光在馮凱林和任澤羽的身上打量著，“嘿嘿，難道你們倆好這口？”
“你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們給你一個誹謗執法人員讓你吃個十天半個月的牢飯。”聽見劉牛說的話之後楊宏偉畢竟是年輕氣盛，最先坐不住了，反觀馮凱林反而是冷眼看著自娛自樂的劉牛，過了好半天才開口，“劉牛，我查過你的檔案，坐牢對你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這幾天，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裝了。”馮凱林撕破了劉牛的偽裝。
“阿sir，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吧，畢竟無緣無故的誰願意坐牢啊，你最起碼得讓我知道坐牢的理由吧。”劉牛吊兒郎當的說著。
“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對付這樣的人馮凱林深諳其道，“你的這個欠條是怎麼來的？你怎麼知道這個手印就一定是劉大柱的。”
“這個欠條是我老板給我的，他說是什麼人就肯定是什麼人欠的咯，難不成我們老板還能騙我嗎？”劉牛光棍的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了自家老板的身上去了。
看到劉牛這樣一推二五六的態度馮凱林也是覺得一陣陣頭疼，確實，尤其是像劉牛這樣的老油條，他們的審訊對他來說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一般人第一次進審訊室的時候迫於壓力，不得不老老實實交代，可是劉牛這樣的已經免疫了這樣的壓力，這種人在無形之中增加了馮凱林等人的破案難度。
“所以你就聽你老板的話過來糾纏劉芸？”馮凱林接著問道。
“我們老板也不知道劉大柱這個老不死的死了，他隻是讓我來催債而已，既然沒要到錢，我回去的話肯定會挨批的，沒辦法我隻能找他的女兒要了，至於她怎麼湊到這麼多錢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我肯定要帶錢回去。”劉牛光棍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