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羽所說的安靜的地方自然是審訊室,李華天被帶到了審訊室之後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好奇的看著審訊室的四周,“這就是審訊室啊,我還沒來過呢,哎,你們的刑具呢?是被藏起來了嗎?等下我會用到嗎?”李華天調侃的說著,等到他看到掛在牆上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四個大字的時候,嘴巴又忍不住開始吐槽了,“我聽人說在警局這個地方啊有個潛規則叫……哦對了,叫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是不是這樣啊。”李華天笑嘻嘻的說著,從他的表情上,絲毫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緊張感。
“作為警察,我有必要跟你澄清一下,第一,這裏是警局,不是公堂,這裏沒有刑具,我們也不會濫用私刑,第二,在這裏,一般抱有這個想法的人都牢底坐穿了,你想成為成為下一個的話,可以試試。”這方麵馮凱林最有發言權。
“好了,言歸正傳吧……”任澤羽看著相互吐槽的兩個人,他知道要是不打斷他們倆個人,他倆能夠一直撕逼指不定撕到什麼時候,於是任澤羽很有先見之明的打斷了兩個人,“好了,李先生,現在你應該告訴我們一切真相了吧。”
“什麼真相,真想不就是你們調查的這個樣子嗎?”李華天坐在審訊椅上無所謂的說著,麵對任澤羽的審問,他也就是在不停的扯皮,似乎是想隱藏著什麼。
“好了,客氣話我也跟你說的差不多了。”很明顯,任澤羽已經被李華天完全磨去了耐心,“那天去你家的時候了我們發現在你女兒的房間裏似乎很整潔,就像有人居住過一樣,關於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說著,任澤羽開始丟出了自己的王牌。
“笑話,有人居住不是很正常嗎?就算我的女兒死了,我也不能讓她的房間落滿灰塵吧,要是這樣的話我要這個保姆有什麼用,還不如趁早炒她魷魚算了。”任澤羽不屑的說著,似乎任澤羽問的這個問題很白癡。
“那麼,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的意思是,這個房間自從你女兒死了之後,就一直沒有人在裏麵居住,而房間之所以這麼整潔是因為你的保姆勤打掃的原因?”歸納了李華天的理由之後,任澤羽很好的歸納了他話語中的重點。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李華天點點頭說到,“畢竟我的女兒已經沒了,我想留住她最後的回憶,這樣想她的時候,還能夠在她的房間裏找一找關於她的回憶。”此時的李華天溫情滿滿的說著,哪有之前囂張跋扈亦或是老謀深算的樣子。
“那麼,很不巧,我還有個事情。”任澤羽出口打斷了李華天的煽情,“我在你女兒的房間裏找到了一樣東西,是一縷頭發,我們經過基因對比實驗之後發現那縷頭發就是你的女兒李慧的,這個你該怎麼解釋呢?”任澤羽又丟出了一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