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我們經過指紋對比發現,兩個人的指紋合不上啊。”之前負責指紋對比的警察做完了相關的技術鑒定之後得出了結論。
“什麼?怎麼可能?”聽見這個結論,馮凱林吃了一驚,本來以為能夠結案的他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吃了一驚。
“嗯,的確是這樣,我們考慮過會不會采取的手指指紋不一樣才會導致這個結果,所以我們把所有的指紋都進行了對比,結果發現沒有一個是吻合的。”那個警察搖了搖頭,很顯然對於這個結果也很不滿意。
“老馮,這個李軍的身份能夠確認嗎?”任澤羽聽到這個結果,任澤羽對之前他們的猜測有點懷疑了。
“說實話,現在我自己都有點不太確定了。”馮凱林苦笑著搖搖頭,“本來我以為這個指紋就是李軍的,可是結果卻不是的,我甚至都有點懷疑,我們之前打的電話和監控裏鴨舌帽男接的電話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是不是同一個人,再打一次不就知道了。”旁邊的聶冉出聲了,“反正這年頭推銷電話,中介電話那麼多。”
“嗯……那也隻能試試了,不過得換一個電話號碼去打。”馮凱林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聶冉的觀點。
在他的示意下,旁邊的一個警察掏出了手機又一次撥通了李軍的電話,可是如出一轍,畫麵中的那個鴨舌帽男掛斷了電話,而那個警察的手機中也傳來了對方正在通話中的忙音。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麼兩次呢?再說是巧合的話就有點牽強附會了吧。”任澤羽盯著監控畫麵中的那個人影若有所思的說著。
“有沒有可能,這個李軍隻是一個替死鬼,或者說是別人讓他來幫忙拿那些東西的?”旁邊的楊宏偉突然說到,“我覺得,有可能凶手就是之前在這間屋子和周燕發生性關係的人,知道我們正在查這件案子,所以才會想到要把那些東西拿回來,可是他不敢親自出來,就隨便找李軍來幫他消滅證據。”
就像是在證實楊宏偉的話一樣,畫麵中的那個鴨舌帽男找不到他要找的東西之後立刻掏出手機,很明顯是在打電話給別人,很快,通話就結束了,畫麵裏的那個鴨舌帽男環視了一下四周,還是不甘心的走了。
“老馮,我覺得李軍這麼乖乖聽話的冒著被抓的危險去幫他拿東西,李軍應該有可能是有什麼把柄在這個委托人的手上。”任澤羽突發奇想,提醒馮凱林。
“我們調查過的資料顯示,李軍除了欠下賭債之外,並沒有別的什麼債務糾紛或者人際來往,而且也許是他之前的這段黑曆史,現在周圍的人都不願意和他來往。”聶冉站在旁邊適時的補充到。
“嗯,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從他的債主入手, 能查到當當初的債主是誰嗎?”馮凱林打定了主意,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突破口,幹脆就從這裏下手。
“嗯,關於這個他們之前調查的時候就一起查出來了,他當時的債主叫秦義,綽號黑皮,前麵因為開設賭場,聚眾賭博被抓了,然後判了三年,現在還在天寧市監獄裏麵進行勞動改造。”任澤羽似乎早就知道馮凱林會這麼問,幹脆把他所知道的情況一起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