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們在裏麵,老板你就放心吧。”那個負責人恭敬的說著。
“走吧,帶我去看看我們的大偵探。”鄒坤說到,隨後那個負責人就有在前麵給鄒坤帶路。
經過七彎八繞,鄒坤來到了關押任澤羽的地方,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旁邊的人解開了蒙住他們眼睛的黑布,撕下了嘴上的膠帶。
“任警官,我們又見麵了,想不到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等我們安全離開了,我自然就會讓你們完好無損的回去。”鄒坤依舊很紳士的談吐,仿佛在和別人談生意一樣。
“我也感到很意外,想不到鄒先生這麼斯文的表麵下居然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麵,這樣強悍的武裝,就算當年打黑的那個黑幫頭子看見了也會自愧不如吧。”任澤羽讚歎道。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嗎?”鄒坤輕輕的笑了笑,“慚愧,其實要不是你把這一係列的案件真相說了出來,我也不會暴露出這股力量,記住,以後沒有萬全的準備不要隨便說出真相,這個世道太實誠不好,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我一樣的。”鄒坤這句話的潛意思很明顯,就是說任澤羽太多管閑事了,否則他們現在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裏了。
“沒辦法,可是我們警察的任務就是找出案件的真相抓住真凶,告慰受害者的在天之靈。”任澤羽不為所動的說著。
“說的真好,很有正氣,不愧是人民警察,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會遵守諾言,安全離開之後放你離開。”隨後鄒坤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放心,你絕對逃不掉,我信任我的夥伴。”任澤羽盯著鄒坤的背影,輕輕的說著。
像是聽見了任澤羽的低喃,鄒坤的身形頓了頓,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
“老板,為什要放了這幾個警察,把他們……不是更方便嗎?”旁邊一個持槍的男子說著,還在脖子上比劃一下。
“蠢貨,在這個國家,殺普通百姓和殺警察可是兩個性質,你殺了普通市民,你回來發展還有可能不會被發現,你要是殺了警察,你就準備一輩子在海外流浪吧。”鄒坤怒斥著。
“奇怪,鄒坤為什麼不殺我們,殺了我們不是更方便嗎?”關押室裏,楊宏偉疑惑的說著。
“他不是不想殺,而是不敢殺。”任澤羽說的話和鄒坤幾乎如出一轍,“殺了我們,萬一他被警方包圍,就沒有人質可以用了,而且,一旦殺了我們幾個,他就算成功逃走了,也別想在國外過得安生,所以他不會動手。”
“任哥,那你說鄒坤他能不能逃得掉?”楊宏偉聽了任澤羽的解釋恍然大悟,隨後又拋給了任澤羽一個問題,說是問他,其實更像是打發時間。
“他絕對逃不掉……”任澤羽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其實他自己也沒做什麼安排,隻不過是相信自己的同事,相信顧秋兒而已。
承德水泥廠外麵,天寧市的武警和特警部隊早就把外麵團團圍住了。
“老板,我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外麵都是全副武裝的特警。”外麵的一個手下走進來跟鄒坤彙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