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聽見任澤羽說到那些被鄒斌安害死的人,鄒坤一臉不屑,“我當然不會讓他們白白死去,她們也算是為我的兒子治愈的過程,為我挽救我的公司出了汗馬功勞的,我自然會有撫慰金安慰他們的家人。”
“鄒坤,我去你大爺的,你他媽有幾個破錢了不起啊,有幾個破錢你就可以草菅人命是不?我任澤羽發誓,我一定要讓你惡有惡報,讓你親眼看見你自己所謂的破錢能不能把你就出來。”任澤羽聽見鄒坤這麼說,再也忍不住,指著鄒坤破口大罵。
“嗬嗬,可能嗎?你要知道,我的公司可是全球五百強,你知道我的公司的存在會給天寧市,甚至全國的GDP帶來多少增長嗎?憑你讓我惡有惡報,就怕你還不夠格。”鄒坤自傲的說著,在他看來,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刑警,按照國家的法律程序,刑警最多隻是起訴,最後的判決還是法官來,隻要自己動用資金打點打點人脈關係,一切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鄒坤,我現在以涉嫌縱容包庇以及妨礙公務的罪名對你進行抓捕,你有權保持沉默,可是你所說的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馮凱林又從腰間掏出了手銬。
“不許動,通通給我抱頭蹲好……”就在馮凱林給鄒坤帶上手銬的時候,突然從樓上跑出了一群手持步槍的匪徒,任澤羽等四個人沒有帶武器,自然按照匪徒的要求,那些匪徒將鍾逵四個人反綁起來,同時解開了鄒坤和鄒斌安的手銬。
“老板,你怎麼到現在才下命令,兄弟們在樓上都等急了。”為首的匪徒頭子恭敬的說著。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完全放鬆戒備,要不然你以為你們能這麼順利嗎?”鄒坤麵對手下的抱怨也沒有惱火,而是很耐心的解釋著。
“爸,你這是?”鄒斌安有點搞不懂自己的父親了,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支武裝。
“反正你的事情已經暴露了,我們等下偷偷帶走這四個警察,我早就準備好出國的方法了,他們四個帶著到了萬一的時候,就把他們當做人質。”鄒坤狠狠地說著。
那些匪徒自然早就知道了這個計劃,熟練的任澤羽等四個人的眼睛蒙起來帶到一個車子上。很快就被先行帶走了,此時的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不知道該怎麼辦。
在鄒坤家別墅的外圍,包圍這裏的其他刑警完全不知道別墅裏麵發生了什麼,隻有顧秋兒覺得眼皮不停的跳動,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終於顧秋兒還是忍不住了,悄悄地從別墅的柵欄翻了進入,想要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秋兒剛剛倒進去就看見有幾個持槍的男子,知道自己現在手無寸鐵,所以顧秋兒也就沒有驚動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