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八點多啊,我去了一個朋友家啊,大概十一點多才回來的,和你說的時間剛好吻合啊,警察先生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鄒斌安攤開手淡定的說著。
“方不方便透露是哪個朋友?”馮凱林接著說到,隨後拿出了一張照片,“是他嗎?”馮凱林詢問道。
“對,沒錯,就是他,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鄒斌安疑惑的說。
“他死了,一氧化碳中毒而死……”馮凱林補充著:“我們通過調查監控錄像得知,當晚出入他家的隻有你一個,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
“怎麼了?警察先生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嗬嗬,既然你們認為是我做的,那麼你們能不能給我說明我的作案動機呢?”鄒斌安很淡然的說的,好像被懷疑的不是自己一樣,可就是這樣的表現讓任澤羽感到很奇怪,一般人在得知自己已經被列入嫌疑人名單的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也會很著急的想法設法替自己開脫,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著急,就這樣淡定的站在一旁。
“很簡單,殺人滅口……”任澤羽突然從鋼琴旁邊站起來了。
“警察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有確鑿的證據請不要隨便汙蔑別人,要不然就算你們是警察,我照樣能夠告你們誹謗的。”鄒斌安沒有什麼表現,鄒坤的言行反而激烈起來,好像他們說的是自己一樣。
任澤羽狐疑的看了看鄒坤,覺得他的舉止似乎有點古怪,在一般人看來這是一個父親護犢子的表現,可是任澤羽總覺得鄒坤還有更深層次的意思。
“哦,是嗎?那我又做過什麼了,讓你們覺得我會殺人滅口?”鄒坤麵帶笑意的盯著任澤羽,好像在聽什麼有趣的故事一樣。
“就在王成被殺的當天,又有一個人死了……袁玲,度假村的海景房項目負責人。”任澤羽一字一句的說著。
“哦?那個,我知道啊,那棟房子拍賣的時候我在場,而且還是我拍下來的,可花了我不少錢嘞。”鄒斌安跳過了袁玲被殺的事情,似乎更看重自己的房子。
“難道袁玲被殺,你的心裏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嗎?”任澤羽看見鄒斌安這幅樣子,一絲絲怒意在心中不斷的升騰。
“警察先生,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吧,這個世界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亡,又有那麼多人新生,這本就是天理循環,要是死一個人我的心裏就要有波動,那天天死那麼多人,我豈不是要波動的心律不齊了?”鄒斌安攤開手無所謂的說著。
“你……”饒是任澤羽也被鄒斌安的冷血弄得語塞了,鄒斌安話雖然沒錯,可是那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香消玉殞,誰的心裏都不會好受。
“好,那麼幾天前,發生在度假村賓館的一起案件,賓館的女服務員被先奸後殺,凶手在殺了對方之後,用鈍器毀滅死者麵部,用火灼燒死者的手指想要讓我們無法確定死者身份,不知道這件事情你知道嗎?”任澤羽平複了一下憤怒的心情,繼續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