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怕是就為了他們日後前去。我在那裏學過幾日蠱毒,卻不知道傷心如何解法。但那裏的族長一定懂。展昭來日能行動自如的時候,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苗人很善良,但卻絕不會沒有任何條件的去為誰辦事。要活命,或許就要付出命的代價。這種事說不準。不過看他們不是命短之人。”

司馬真拍了拍江堯的肩膀,“果然是神醫,這都懂。”

“我也當你是誇我!”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展昭的辭信包拯代交,趙禎恩準之時說了一句。“包卿,若有來日,他們能否重為朕用?”

包拯隻回:“若有來日,他們絕不會棄百姓不顧。”

一問一答,還是個沒有定局。

展昭在江堯的診療下又在開封府裏住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所有人還叫他展大人,他卻沒在敢自稱屬下。

包大人說,他們現在不是賓主,隻是兄弟。展昭笑著點頭。可不就是。當年還未認識白玉堂之前,他就與包拯八拜結交。但他依然不敢叫包拯大哥,這就是習慣。

這一個月裏,展昭真的很開心。不是刻意,是所有人都讓他覺得見到就開心。所以除了偶而幾次發病時又冷又疼之外,他覺得還好。能忍的住。雖然他依舊不能自由下地行走,但在玉堂的攙扶下,在院子裏曬曬太陽還是可以的。

昨日剛下過雨,走出房間就是一股子泥土的清香。展昭深吸了一口氣。轉臉看向身邊的人,“玉堂,我們等丁小姐的婚禮之後再走吧?”

白玉堂點頭,“隻要江先生說行,那就行。現在全天下你最大,你要做什麼我們都應著。”隻要你開心,而不是傷心。

“對了,前幾日淩碧還來看我,這兩天怎麼不見人影兒了?”展昭坐在廊下,陽光剛好曬在他的身上。暖暖的感覺十分舒服。

五爺一咧嘴,“說了你可不許罵我,不可動氣。”

展昭立刻猜到這白老五肯定又做什麼怪事。“你說吧。我猜我受的住。”

“那個什麼……我見她老是來纏著你,我煩的很。於是就讓她纏別人去了。”說著他也坐到展昭身邊。

展昭轉臉,“她還能聽你的?你讓她纏誰去了?”這醋耗子!沒救了!

五爺咧嘴一笑,“丁兆蕙啊!我跟那丫頭說丁二俠武功比我們都高,而且人也張的精神。如今下我們兩個都沒空和她比武也沒時間跟他糾纏。如果他要是能贏丁二俠,我白玉堂就開口認輸。”

“哈哈哈哈~!!”展昭聽完扶著白玉堂的肩膀放聲大笑。“你……你可真夠……”缺德的!可惜他說不出口。

“你不覺得我是積德嗎?”五爺無辜的很。

“若是德都是你這個積法,誰還敢要啊!”展昭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隻要一想到丁兆蕙現在或許正被追著到處逃命,他就繃不住想笑。不是自己惡毒,是實在是可笑。

“你不覺得他們很合適嗎?”他白五爺在自顧自的思量著。並期待展昭給他肯定的答複。

展昭搖頭,“不知道。但你這算保媒?堂堂錦毛鼠學起當月老來了?”

五爺一笑,“所有礙五爺路者,一律蕩除!更何況,這方法多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