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啥子嘛!快點嘛,那邊等到起灌混凝土。”一個帶著紅色安全帽的胖子扯著嗓子喊到。
“來了來了,催命嘜?老子抬那麼大個震動棒,不得需要時間啊?”隻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帶著一個安全帽,肩膀上扛著一個震動棒,正在向那棟半施工樓去。
一步步的爬向五樓,這棟樓,今晚加班,雖然累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但是依然很快樂,畢竟加班三倍工資。
“我艸,累死我了,這是人幹的啊。”到達樓頂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把震動棒給老師傅過後。就以尿尿為由,躲在四樓歇息一會。
“那個瓜娃子唉?喊他過來,把這些木板給搬走。”紅色安全帽的胖子指著遠處的堆帶釘子的板子。旁邊的管理員聽著彎著腰,點頭哈腰的答道,“好的,王總,我這就去找。”說著就從旁邊的樓梯下去,就去找去了。
這邊的也休息好了,正準備上去看看有啥事幹。偷懶歸偷懶,總不能一直偷懶呀,正好贏麵碰到剛下來的管理員。“李總,來來來,抽煙,你啷個在這裏嘛。”說著就從口袋裏把自己拿包七匹狼拿出來,給李總發煙。
“剛甩了,剛甩了。你去把那邊的木板整理一下拉走,弄完了,你就可以去財務不那裏工資下班了。”李總指著那邊一堆木板。
“要得,李總,我這就去哈。”邊走邊笑著說道。看著走遠的,李總朝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啥麻批嘛,要不是王光照顧到起,你以為你有今天。”說著李總就換上了一副笑臉,繼續上樓去恭維王總。
樓上的王光看著遠處收著板子的歎了口氣,“唉,要不是你媽老漢走的早,你又何必這樣呢,瓜娃子沒事把財產捐給孤兒院幹嘛。這下好了,你一個人就算了,還讓自己吃苦受累。”這段話被旁邊的李總聽到了,心想:這批娃兒,就是以前姬霸天兒子?內心頓時就慌了,不過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遠處了正在認真的收著板子,嘴巴嘀嘀咕咕,“哎喲,你個李扒皮,天天就曉得找我茬。不就是破壞你的好事麥,至於不嘛。我也沒到處說啊。”說著就把板子重重摔到旁邊的木板車上,結果木板突然反彈到腳上,好巧不巧的是木板上竟然有顆釘子。隻聽“嗷”的一聲,抱著被釘子刺穿的哪隻腳,一邊跳一邊嗷嗷叫。
忍著腳上的劇痛,走到旁邊的板車上屁股坐上去,脫掉鞋子,看著腳背上汩汩的流這血。疼得直抽冷氣,殊不知屁股後麵的木板有這躁動的跡象,就因為剛剛那重重的一摔,把擺的整整齊齊的板子給砸鬆了。
背靠著看腳的絲毫不知,危險正在向他靠近!後麵的板子有一塊正在悄悄的滑落,那塊板子猛然撞在背上,就像有人拿著棒球棍敲打在背部。隨著一聲“臥槽”隨聲趴到在地,遠處已經有人靠近了,剛剛被釘子紮了,王光就跑過來了,現在有看見被板子給打了一下,王光用手捂住眼睛,就連王光都不忍心看。
後麵幾個工人跟在王光後麵,正好看到木板砸背的那一幕。講真的他們真的想笑,但是出於老板在麵前,還是硬生生忍住了。幾個工友把從地上扶了起來,“你個瓜娃子,黑曲麻控(就是很黑的意思)你不小心點。”王光上去就是照著腦袋上招呼了一巴掌。
“哎呀,光叔,我這不是想著早弄完,早下班嘛。”忍著劇痛笑著說著,說完又“嘶”了一下。王光看著現在這副樣子,又照著他腦袋給了一巴掌,不爭氣的說道:“喊你不過來,不過來,你偏要來,高概不聽(就是不聽勸的意思),現在好了嘛,回去休息幾天,休息好了,我給你找個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