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個,我想問你,你半夜去公墓究竟是為了什麼?還有你那天說我提了褲子不認賬,當時你的樣子可不是作假,還有這個珠子,我一直覺得它很熟悉,你這女人一定和我有什麼關係,可是我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蒼邏再次從口袋裏掏出珠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後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眯著眼睛看著我。
“你真的失憶了?吳薇說的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了麼!”
我仰著腦袋看著身材高大的蒼邏疑惑不解的道。
那天蒼邏看到吳薇掏出照片後,激動地將其撕了個粉碎,然後頹然的坐到了沙發上,他明顯是受到了觸動,所以我決定主動出擊,看看眼前的男人到底是真的蒼邏,還是回魂族的人假扮的,但是,我心裏一點都保證不了,這個男人表現的太冷靜,我看不懂他。
“這事不用你知道,我會探個究竟,現在是我問你,繼續剛才的問題!”
蒼邏猛地和我拉近,然後咬著我的耳朵道。
我被他弄得很癢癢,支支吾吾的道:“我去公墓就是為了修煉的,你說的不錯,我是先天高手!”
我突然記起了自己看過一些小說,上麵談到過先天高手這個名詞,所以我順著蒼邏的話接著往下講,“哦?那麼你是剛剛洗精伐髓?還是你修煉的是什麼邪門歪道,所以要到公墓去吸收陰氣?那個棺材是不是你打開的?”
蒼邏看我的眼神有些嫌棄,他突然放開了我,然後用鼻子輕輕嗅了嗅,道:“你這女人,不會是去挖棺材了吧!惡心!”
我被他突然的放開弄得失去了平衡,差點跌倒,氣的牙癢癢,手臂又有些痛,便吼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好,我感激你昨晚幫我從公墓背了回來,我和你不熟好不好,你是高高在上的集團老總,我隻是尚雅集團的一個小員工,而且我已經準備離開尚雅了,不是米朵那肥貓跑來找你,我這輩子也不會再見你了!”
當我氣憤的說完這段話,心裏一咯噔,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嘴快,不會露陷了吧!
“嗬,離開尚雅?我蒼邏改變注意了,你已經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留在我身邊當秘書,我看你能在哪裏立足!肖路,將這個女人看住!”
蒼邏被我的話激怒了,打了個響指,門外便進來了一個西裝筆挺的黑衣男子,長得十分俊朗不凡,那人笑眯眯的走到我身邊,二話不說便將我一把扛了起來,絲毫不理會我的鬼哭狼嚎,將我一直扛到了臥室,將我放到了床上,蒼邏一路跟著,冷眼瞧著我,然後他親自將臥室的房門關上了。
我渾身痛的難受,而米朵此時卻不見蹤影,我又不能和她交流,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決定再次修煉,等身體養好了傷,我便能破門而出了,想到做到,於是我坐在床上開始冥想入定,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我順利的進入了淺層的冥想轉態,然後我開始引導自身氣海內的靈氣修補自己的經脈。
氣海裏的煞氣我是萬萬不敢再去碰的,我怕那股暴躁的能量會令我再次受傷。
當我像繡花一樣,一點一點的將氣海的靈氣一出來時,一股股暖流在我體內流動,我感到昨晚被破壞的經脈開始得到修複,那種暖洋洋的感覺令我昏昏欲睡。
當我循環完一個周天之後,明顯感到渾身的肌肉不是那麼脹痛了,左手手臂的傷勢也在漸漸的恢複。
“呼!”
我吐出一口濁氣,從冥想的狀態中恢複過來,定眼一看,窗外已經天黑了,修煉真是耗費時間,從中午到晚上,看似眨眼的功夫我就花了6個小時,恐怕以後需要修煉的時間會更長吧。
我伸了個懶腰,渾身的脹痛消失殆盡,便走下床,看著窗外的夜色朦朧,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惆悵感,我要離開這裏,離開蒼邏,不過走之前,我還要找到米朵,並查探昨晚偷襲我的老頭到底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