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的笑容淡了,她的眼神微微冷了下來,“我們什麼時候是同伴了?”
“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們以前不過是互惠互利。”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告訴你?”蘇晚的聲音有與蘇景信聲音中一樣的充滿危險:“蘇景信。”
蘇晚的視線裏有著輕視,微垂的眼眸裏透著一絲殺意:“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已經厭倦了去與蘇景信玩什麼過家家的遊戲,老是抓著那些以前的事情來說,他不覺得無聊嗎?
翻來覆去那幾句話、幾件事。
“你知道的。”蘇晚勾起了嘴角,那是一個充滿危險的笑容,“我有能力做到,不是嗎?”
輕柔的聲音卻像鋒利的刀刃直刺蘇景信的心髒,“蘇晚…你!”
“我?”
蘇晚笑了笑,周身冰冷的氣息瞬間消失:“我怎麼了?”
就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她笑臉盈盈的往蘇景信那裏走了一步,卻發現蘇景信害怕的倒退了一步。
“這樣就怕了?”
蘇晚臉上柔和的笑意,在蘇景信的眼裏就像惡魔的惡劣的笑容,“那你現在,明白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好嗎?”
“……”蘇景信僵硬著身體,張開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他完全沒有想到蘇晚所隱藏的會是這個模樣。
蘇景信知道蘇晚一直在隱藏自己,但是從未想到蘇晚是這樣的…令人心生恐懼。
蘇晚也不想這樣對蘇景信,可是蘇景信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她、挑釁她,蘇晚已經受夠了。
她不想再這樣了!
所以蘇晚不介意露出她危險的一麵,來警告蘇景信。
如果再來招惹她,蘇晚絕對會讓蘇景信失去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並且喪失再獲得那些東西的權利。
哪怕不靠墨厲梟,單憑現在的蘇晚,她也是能夠做得到的。
這隻取決於蘇晚想不想那麼去做,說句實話,隻要蘇晚想並且付諸行動,她可以通過蘇炳將蘇氏完全掌握在他們的手裏。
就如同顏辭對於蘇景信一樣,蘇景信對於蘇晚也是一顆廢棋,可以毫不猶豫的丟棄。
不過不同的是,蘇景信隻是想顏辭丟掉,而蘇晚則是想將蘇景信完全的毀掉。
“蘇晚…你隱藏的真深。”
蘇景信幹澀的說出了這一句話,他覺得自己輸給蘇晚是必然,既然蘇晚能夠隱藏這麼久,可以忍耐這麼久。
這就說明了她比自己要更加優秀。
至少蘇景信還不能將自己的情緒完美的遮掩下去,就像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像蘇晚一樣將怒意與平靜這麼完美的平息切換。
“不是我隱藏的深。”
蘇晚笑著說道,手輕輕捧起柵欄邊的劃過,柔軟的觸感傳來,讓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隻是從來沒有人看見而已。”
隻是蘇晚不這麼示人罷了。
不知道從合適起,她就已經學會了忍耐與將就。
隻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展現出自己強硬的一麵,蘇晚笑了笑,這可能就是被生活的欺壓所改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