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朋友圈隻拍了個手,啥也看不到。有沒有照片,讓姐妹兒一飽眼福。”趙藝興奮得很,扒著阮軟的手搖晃。
好一起單身的,結果這丫的偷偷摸摸找了個男朋友。捂得嚴嚴實實的,連個臉都沒瞅見。還好她不是個氣的人,為朋友高興是真,同時也好奇。
她這姐妹是個深度顏控,到底是多漂亮的一張臉才能俘獲她的芳心?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趙藝看著阮軟手機裏翻出的隨手拍的照片也驚呼起來。垂頭頓足、滿是羨慕,最後眼巴巴地問了句:“這哥有兄弟不?窮得吃土也沒關係。”
“沒有,你別想了。”阮軟一口回絕,警惕地瞧著自己的好姐妹,眼中意味不明。
看到阮軟這樣的眼神,趙藝心頭一噎,氣得跳腳:“你這是什麼眼神啊!你姐妹我,是那種為了男人不顧情誼的人嗎?!”
“不準啊。”阮軟語氣幽幽。
“……”
趙藝氣鼓鼓,並單方麵宣布跟這個有了異性沒人性的姐妹絕交兩分鍾。兩分鍾時間一過,她又嬉皮笑臉問:“你們,那個過沒有?”
被問到的阮軟臉上一紅,視線飄忽起來。趙藝眼睛亮了,湊過去接著問:“感覺怎麼樣?”
“就,就那樣。”阮軟紅著臉,惱羞成怒地塞了個蘋果到她嘴裏,不許她再問了。
聳了聳肩,趙藝識趣地轉移了話題。
到晚上臨睡覺前,忙了一的沈殷如期出現在了阮軟的臥室。這回她沒嚇著,嗒嗒地從浴室門口跑過去,聲哼哼地掀開一邊的被子鑽進去。
坐在床沿的男人跟著躺上床,將女孩兒撈進懷裏抱著,手指攪著她的發絲,猝不及防問道:“就那樣是哪樣?你是對我某方麵的技術不滿麼?”
“??”阮軟身子僵了僵,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什麼呢?人家聽不懂。”
啪嗒一聲,屋子裏的燈光黑了下來。男人的手指劃過她的脖頸,滾燙的唇瓣循著她的頸側:“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才會讓你有這樣的感覺。”
“我錯了。”阮軟偏頭避開落在她唇上的吻,喘了口氣:“你、你怎麼會知道我跟別人了什麼?”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沈殷將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捉住,按到枕頭邊,笑著哄道:“乖,沈哥哥疼你。”
黑暗中散發著曖昧的氣息,阮軟攤在床上宛如一條鹹魚。耳邊是男人的低喘聲,夜色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 正文完結。預收文《穿成霸總的桃花精》求個收藏,文案如下:
時淼穿成了一枝桃花,吭哧吭哧奮力汲取水分,終有一她忽然變回人形了。嘴一咧,還不待她高興,驀地對上一雙幽深的黑眸。
被人抓住建國後成精了怎麼辦?在線等,非常急!
——
寬肩窄腰屁股翹,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的娛樂圈霸總喻淮沒有女友粉,這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據知情人透露,是由於這位帥得人合不攏腿的霸總有迷一般的體質。
別人都是人形荷爾蒙,而他則是行走的製毒機,異性誰碰誰倒黴。
助理姐故作不心潑了他一身咖啡,第二突發高燒,請了病假。
世交的女兒平地摔撲過來,他躲閃不及被抓了片衣角,那姑娘回去後不久得了闌尾炎。
想上位的女藝人偷摸到他入住的酒店客房,被丟出去後,當晚上心律不齊、差點猝死。
消息一傳開,蠢蠢欲動想往喻淮跟前湊的女孩兒們一時間消停了,遠遠望見都會大驚失色地跑開。於是喻淮有了一個新鮮出爐的稱號:人頭收割機。
大夥兒都在揣測以喻總這體質,要麼出櫃、要麼注孤生,沒有第三種可能。然而沒過多久,有狗仔拍到穿著定製西服、皮鞋鋥光瓦亮的喻淮牽著一個少女的手在逛夜市,還在路邊攤吃燒烤?!
甜係桃花精×注孤生體質有錢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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