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保持麵部的嚴肅認真。
“主-人-想-和-團-團-做-愛-是-因-為-主-人-最-最-喜-歡-團-團-嗎-?”
“啊,喔,是!”麵孔開始發紅。
“團-團-也-是-呢-。”小烏龜開心的偎進風行雷懷中,滿臉幸福的笑。
“什什什,麼?”鼻血噴出來,整個人呆掉。
“啊-!又-流-鼻-血-了-!”
“別管它,你說你最最喜歡我?願意跟我做……做……”
“嗯-”純白的小綿羊全然信任的對著大野狼點頭。
然後,小綿羊被壓到。
風行雷幸福的發瘋,壓住小烏龜狂吻,手腳極端麻利的剝光了小烏龜的衣服。嗬嗬,這一刻他不知在夢中演練過多少回了,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主-人-,團-團-是-男-的-哦-。”小烏龜突然叫起來,“團-團-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主-人-是-女-的-?”
“笨蛋!你說什麼?”風行雷皺眉。
“女-的-好-像-要-在-下-麵-。”小烏龜不知死活的繼續說下去。
做僾不是一男一女在床上滾來滾去嗎?
團團真的十分確定自己是男的。
“笨蛋!”風行雷站起身,高大勻稱的身材赤摞裸暴露在小烏龜眼前,健康的古銅肌膚泛著誘人光澤,每一分每一寸都顯示著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這樣一副身材任誰都不會把他看成女性,尤其是胯下碩大無比的某樣東西,正精神奕奕的高昂著頭……
“可-是-,做-愛-不-是-要-一-男-一-女-嗎-?團-團-是-男-的-,主-人-也-是-男-的-……”難道團團和主人不能做僾?
小烏龜徹底被搞糊塗了。
“兩個男的怎麼了?照做不誤。”風行雷再次“惡狼撲羊”,壓倒目標。
“主-人-讓-團-團-在-上-麵-好-不-好-?”在下麵的那個似乎很可憐,叫的好大聲。
“切,讓你在上麵你也不知道要怎麼做。”風行雷滿臉黑線的小聲嘀咕,不情不願的翻了個身讓小烏龜騎上他的肚子。
翻到了上麵,小烏龜開始努力回想剛才看到的情節,在主人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好,模仿片子裏的樣子開始一前一後慢悠悠的在主人身上磨蹭。
“啊—— 啊——”低低的叫聲像極了檢查扁桃腺時,病人張大嘴巴發出的聲音。
“笨蛋!你到底在幹嘛?”風行雷被小烏龜磨蹭的欲火中燒,卻又對他搞笑的叫聲感到很無奈。
“做-愛-呀-”小烏龜疑惑的看著臉色一會兒變紅一會兒變綠的主人。
奇怪呀,這個時候主人不是應該閉上眼睛配合團團慘叫才對嗎?幹嘛要對團團氣乎乎的瞪眼睛,團團做錯了嗎?
原來,呂筱綠弄來的是屬於情色電影一類的片子,雖是滿篇的“嗯嗯啊啊”,角度卻拍的很藝術,基本上隻能看到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以各種姿勢不停的一前一後蠕動。至於進進出出的“工具”是一率看不到的,煽情的隻不過是演員的呻[yín]。
所以小烏龜所謂的“做僾”其實就是趴在主人身上動來動去的叫喚,至於最最重要的那一步他根本就不懂,隻是可憐了風行雷,被弄得的欲火焚身偏偏又做不到最後一步,簡直就是苦不堪言。
終於,某人忍無可忍的大吼,“笨蛋!過完癮了吧?下去,換老子在上麵。”
一陣天旋地轉,小烏龜可憐兮兮的被壓在了“山”下,而壓在他身上的那座“大山”正迫不及待的揉搓著他柔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