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清晨!
趕屍城一晚上都風平浪靜,並未有多大變數發生。
這一情況,讓血府將士既疑惑無比,也越發不安,經過一天激烈廝殺,又駐守了一晚上城牆的士兵們雖然已經疲憊不堪,但因為這股不安,導致他仍然強忍著疲倦堅持著。
這一晚,墨寒和藥邪等頂尖強者親自坐鎮城牆,因為害怕僵屍大軍夜襲,不過一夜相安無事之後才惱怒的發現,自己的擔憂都白整了,僵屍大軍雖然未徹底退去,但依舊圍在城外,隻是不再發起進攻而已。
這般景象,更像是在等待什麼命令一般。
“要不趁這個機會,我們突圍出去?”藥邪望著臉色不大好看的墨寒,試問道:
“太過冒險,不行。”聞言,墨寒果斷拒絕,現在真實的情況他們未知,也不知道幕後的贏家到底想搞什麼名堂,貿然突圍,實屬下策,萬一贏家是設置了個圈套等著血府往裏鑽,那趕屍城上這將近兩百萬血府大軍可就真的玩完了。
以僵屍大軍那無窮無盡的攻勢,若是再加上血府大軍無險可守,要覆滅血府這區區兩百萬人馬,並不是很難,所以,墨寒不敢冒險。
“寒哥,有人來了!”而就在墨寒和藥邪交談之時,遠處正在巡邏順便跟幾名靈劫將領吹牛皮的柳亂突然發現了什麼,麵色一變,朝著墨寒喊了一聲。
“嗯?”聞言,墨寒眉頭一挑,旋即順著柳亂的目光望去,而藥邪也一樣,皆是將視線移至天空,而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是讓他兩人麵色大變。
視線盡頭,是一道修長的身影,他踏空而行,麵容冷峻,雖然沒有將威壓外漏,但無形之中卻依舊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霸氣,那就長久身居高位的人才能具備的氣質,深灰色長袍隨風而蕩,長袖一甩,便是出現在了城牆一角。
“噠噠噠!”
然而就在灰袍男子剛剛現身的那一刹那,周圍的血府士兵便是一哄而上,將其團團圍住,一杆杆尖銳的長槍對準了來人,雖然沒有發動攻擊,但肅殺味卻是十足。
“這就是血府的待客之禮?”灰袍男子麵不改色,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一雙眼眸看向不遠處的墨寒和藥邪,顯然是知道這裏兩人最大。
“贏家家主。”藥邪開口,喚出了來人身份。
墨寒沒有說話,隻是一雙深邃的眸光之中,隱隱有殺意在凝聚,顯然是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畢竟,在場的除了藥邪之外,就他真正見過眼前之人。
“不必緊張,若是覺得贏家家主太過拗口,也可以叫我本名,我叫嬴政。”來人微微一笑,爆出了自己名諱。
“你到底想搞什麼把戲?”墨寒麵色陰沉,望著那麵帶微笑的嬴政,心頭有說不出的怪異,而這也讓墨寒拿捏不準嬴政的態度。
“墨寒,我清楚你對我的敵意緣由,但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嬴政自然也感受到不斷驟降的氣氛,眉頭微皺,旋即輕歎了口氣……
而就在此時,趕屍城的天空之上,這是一處自成一體的空間,空間將現實分割開來,一股強大的靈力將兩者的聯係暫時屏蔽,雖然處於同樣的位置,但外人就算是路過,也很難察覺此處的不同,這便是手段。